大夫直接叫了过来。

好在,他们二人没有什么大碍。冯骁没有大伤,只是耳膜有些受损,近期听力会有些问题,不过这也是很短暂的,至多一两日就能恢复。身上一些擦伤都是小问题;而白绮罗更是没什么大碍,擦伤都很少。

毕竟,他们二人距离车子很远,所受波及自然也少。

“阿罗!”

白绮罗听到叫声,回头看向了走廊,白修然匆匆赶来,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女儿抱在怀中:“阿罗,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他似乎想到什么,又赶紧放开白绮罗,“大夫、大夫……”

不等说完,就被白绮罗打断,她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的,是表姐被□□波及了。”

她忧心忡忡的看向手术室,担忧的眉头蹙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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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表姐还没出来,爸,表姐会不会有事儿,会不会有事儿啊?”

她其实内心也是十分彷徨的,在外人面前她还能撑住,可是在亲爹面前就不同了。她紧紧的抓住白修然的手臂,咬唇:“表姐会不会有事儿?”

白修然赶紧拍着女儿的背让她坐下,坚定:“她不会有事的,你相信爸,不会有事的。”

他又拍了拍白绮罗,见她果然冷静下来,他看向冯骁,问:“你要不要紧?”

冯骁指指自己的耳朵,白修然的声音太小,他听不见。

“听不清!”因着听不清,他的嗓门变得很大。

恰在此时,手术室的灯灭了,白绮罗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几人立刻凑上前,大夫赶紧说:“诸位别担心,她身上差不多都是爆炸导致的小伤,伤不严重,她昏迷主要是被震昏了。住院一段时间,好好休养,不日就可以痊愈,等一下把病人推回病房,你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听到这里,白绮罗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立刻问:“那她醒了么?”

大夫:“醒了,诸位放心。”

这下子才是真的让人放心了。

而徐荐鸣最为明显,他当真是松了一口气,相较于其他人是单纯的关心陆美丽,他又更添许多别的问题。若是陆美丽在北平出事儿,那么陆大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后患无穷的麻烦数不清,更有甚者,或许会引来陆系的攻击。好在,人没事儿,不过虽然人没事儿,却也不能放松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早日找到杀手与放炸~弹的人,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边不需要这么多人,我就不留下来看陆大小姐了,我去一趟警察总署,亲自带人调查。”

他知道冯骁听不清,声音格外大,果然,冯骁朦朦胧胧的听了个大概。

“行,你先处理吧。”他倒是也不客气。

白修然扫了一眼徐荐鸣,开口:“你让章署长亲自带人调查。”

顿了一下,说:“就说我说的。”

徐荐鸣抿抿嘴,道了好,转身厉害。

白绮罗觉得这逻辑好像哪里不太对,不过却也不深究,她现在最担心的便是陆美丽,立刻就拉拉冯骁,二人一同往病房去。

此时陆美丽已经躺在了病房,她看向进来的几人,露出一个笑脸儿:“吓坏你们了吧?”

她的嗓音也大的吓人,似乎因为人听不见,自然就会拔高自己的音量。

冯骁:“可不呢!要不是我机灵,大姐你可就变成一个小土包了。”

两个人说话全是吼!

不过,冯骁还真是不客气啊。

白绮罗:“…………真会聊天啊!”

冯骁耳朵不好用,听了个模糊,转头问:“啥?”

白绮罗吼:“没啥!大家没事就好!”

白修然倚在门口,见他们三个“吼来吼去”,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

深夜。

火车轰隆隆的进站,白修然一身风衣等在站台,微风吹过,将他一丝不苟的发吹的有几分凌乱,他推推金丝边眼镜,眸光深邃。

火车终于停下,一列卫兵开路,马靴踏在地上啪啪响,立正站好。

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在严肃的氛围中走下火车,他一身军装,剑眉星目,冷然英伟。

白修然含笑上前:“少帅!”

冯骁虽然对北平不熟悉,但是干这种事儿,他熟门熟路啊。

他只扫一眼就有了成算:“我们绕到后街,一般这种茶楼都有后门。不过就算没有也没关系,两三层而已,也不是很难。只是我们得先把车开走,另外把跟屁虫甩掉。”

白绮罗眨眨眼,“你去移开车子,我处理跟踪的小报记者。然后我们在茶楼的后巷会和?”

冯骁挑眉,深深看了白绮罗一眼,笑了出来:“不必了,你瞧我的。”

他整了一下外套,弯腰客气说:“白小姐,请。”

白绮罗抿抿嘴,与他一同下楼,二人来到柜台。

冯骁没骨头一样倚在柜台:“结账。”

掌柜的立刻:“一共三块钱。”

冯骁扔下五块,说:“剩下两块钱买一个冰锥。”

一般冬日里都要撬冰,这几乎是每家饭馆必备,几毛钱一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掌柜的自然高兴高价卖出去,乐颠颠地:“您等一下。”

他转头去了后厨儿,不多时提着冰锥出来:“来来,先生给您,您小心伤着。”

冯骁嗤的笑了一声,提着冰锥出门。

果然,冯骁出了门就将外套脱下交给白绮罗


状态提示:62.狂殴--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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