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赞周,你以为皇上将你派到这里来的,就可以无法无天吗?这一次,不要说皇上,就是太祖皇帝也救不了你了!”
朱杰脸色冷冽,手中的天子剑再次砍下,又一颗人头落地!
连堂堂的南京守备太监都人头落地,这个朱杰难道是疯了?这可是皇上的近臣、心腹,不是心腹近臣如何能够当得了南京的守备太监?
保国公府所有的人都已经惊呆了,这个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神——魔鬼啊!
朱杰再次转过身来,喝道:“将这几个人全部给本督带走!”
两个人头落地,杀得众人心惊胆寒,胆子小的甚至都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阻拦?这个时候,那可能就是第三个人头落地的,谁的脑袋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赵之龙等人一个个被查栓带着人给直接捆了起来,束手就缚,还是老实一点吧,起码现在不用死,现在反抗,现在就得去见阎王!
朱杰冰冷的眼神再次扫过众人,寒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哪个与宝船厂一案有关,都逃脱不了干系,接下来,咱们还有得玩呢,老子就在南京城跟你们杠上了,有本事,就将你们的阴招都使出来!”
还是阴招?起码现在不能了,这个朱杰太凶残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等着吧,这件事情绝对不算完,用不了多长时间,皇上就会知道斩杀韩赞周的事情,堂堂的守备太监,在没有受审的情况下,就直接将韩赞周给收拾了,即便是皇上再宠信你,也绝对不会轻饶的,任是哪一个皇帝,也绝对不会纵容手下有辖制不了的臣子的,如此肆意妄为,人头落地都是轻的!
“朱督师,朱督师!”
大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叫声。
只见史可法从外面冲了进来,当他在院落之中站定的时候,直接吓得蒙圈了——韩赞周已经人头落地,兵部左侍郎左小青同样是尸首两分,两个实权人物就这样死在了朱杰的剑下了!
“督师,你、你闯大祸了!”
史可法方才来到南京城一年多的时间,由于太过耿直,不知道变通,是以被南京的勋贵以及大臣排挤的厉害,很多事情都是不带着他玩,甚至都不让他知道,这一次勋贵们的行动,同样没有告诉他,将他这个兵部尚书瞒得死死的。
待到朱杰向五城兵马司传令被拒的消息传到史可法的耳朵里的时候,史可法就知道要坏菜了,这群天煞的,龙江宝船厂起火遇袭,竟然都敢袖手不管,难道真的以为人家朱杰来南京城就是为了游玩的吗?他手中可是有尚方天子剑的,对付你们这些公候也许差点火候,但是下面的这些人还不是随他摆弄?要知道,这个朱杰在京城之中被百官称作什么的,活阎王,对一切不法之人,特别是权贵,从来都是毫不手软啊!
更何况,总督大人亲自下令,都敢抗令不遵,这个韩方跟郭明有几颗脑袋都不够看的啊,只怕南京城军界即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了,这是勋贵在逼着朱杰提前动手啊……
史可法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能够在南京城干点实事的雅不愿暴怒中的朱杰因为一时怒火冲头,干下干下犯忌讳的事情,是以不断派人探听消息。
最终得到了消息,朱杰带领着人直接赶奔保国公府了,史可法不敢耽搁,一路跑着过来。
可惜,还是晚到了一步!
“史部堂,你看看,你看看,这个朱杰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堂堂的侍郎跟守备太监,他朱杰说砍就砍了,即便是皇上,也要经过三法司审讯过后,方才可以下旨问斩吧?”
朱国弼狞声喝道。
史可法一阵头大,这事情可是麻烦了,棘手啊,棘手的很!
“督师大人,你、你这是何苦?即便是这些人有罪,那也有刑部呢,刑部难道不会审讯?您这样直接杀人,置国家法度于何地?”
朱杰冷笑道:“史部堂,韩赞周是什么人?统管锦衣卫以及南京诸卫的守备太监,抗命不尊,军中什么时候还要审讯的?杀便杀了,这样的害群之马留着何用?身为南京守备,不思报国,反而因为一己之私,派人火烧宝船厂,杀了他都算是轻的!”
“朱杰,你有什么证据?拿不出证据来,我们跟你没完,我会会联名上书朝廷,请求朝廷查办你的!”
一旁的钱谦益怒声喝道。
“钱谦益,老子的账还没有算到你头上呢,你着什么急?未有圣旨,谁给你的胆子,让朱国弼之流进入文渊阁的?难道你说的都是屁话?查栓,给我将钱谦益直接拿下!”
朱杰喝道。
“且慢!”
史可法连忙阻止道:“督师大人,这件事情不过是些许小事,用不着审讯吧?如今南京城已经够乱的了,皇上将您派到南京来,是要你维护南直隶安宁的,如此做法,只怕会引来整个南直隶动荡的!你可要三思啊!”
其实,动荡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朱杰淡淡的看了史可法一眼,答道:“好,史部堂,今日就给你一个面子,不过,南京各部军兵都已经被韩赞周以及赵之龙给好乱套了,这一次,我要严厉整肃南京卫!金吾四卫、府军五卫、羽林四卫再加上虎贲左卫,即日起,全部进入整肃,我要对十四卫兵力进行彻底的整顿,堂堂的南京卫,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一个五城兵马司就可以看出端倪,连我的命令都可以置之不理,嘿嘿,以后岂不是皇上都调动不了了?”
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