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多铎与鳌拜已经是丧家之犬了,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秦牧风如何会放过他们?
秦牧风率领着骑兵一路追杀,跑出来了三十余里,依旧紧追不舍。
多铎与鳌拜暗自叫苦,好不容易从中杀了出来,就剩下了这不到两万人,如果再被围上,那就真的死翘翘了!
跑!
几个人连应战都不敢,只顾得向北亡命逃窜,秦牧风死死的咬着满洲精骑,从后面一个个的屠戮着落单的鞑子,但是想要撵上多铎带出来的主力,却也是太难了。
“秦督师,秦督师!”
一匹快马从远方飞奔而来,到了秦牧风的面前,急声叫道。
秦牧风带住了战马,喝道:“什么事情?”
来人急声道:“徐督师传令,命您即刻停止追击,返回真定府!”
秦牧风恨恨的一挥马鞭,停止了下来,整个中原战局都是徐一帆在指挥,自己虽然莽撞,但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可是不敢乱来的,扰乱了徐一帆的大计,回了南京,只怕皇上可是要收拾自己的。
“传令,回师!”
秦牧风恨恨的率领着骑兵回到了真定府,此时的真定府城外,战斗已经是接近尾声了,经过了两天一夜的战斗,出去多铎与鳌拜带出去的一万多人,剩余五六万人,连同蒙古骑兵全部围困在明军之中,伤亡殆尽!
没有了多铎等人的指挥,这些残兵败将更加不是明军精锐的对手,死的死,降的降,几乎是全军覆没。
“一帆哥,你干嘛将我召回来?你又不是对付不了这群废物!”
秦牧风没好气的抱怨道。
徐一帆淡淡答道:“你懂什么?即便是你一直追击下去,就能够将多铎跟鳌拜干掉?哪里那么容易?毕竟他们还有一万多人呢,我这里处置这些败兵也需要两天时间,再要去驰援你那里,哪里还能够赶得上?一旦过了定州,那里就是满洲控制的范围了,你孤军深入,一旦遭遇到了意外,可是麻烦的很!咱们有账慢慢算,不怕满洲鞑子不败亡!”
两个人说话间,孙传庭与李定国走了上来。
“一帆,不错,果然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即便是韩信复生,只怕也要甘拜下风了,看来老夫真的是有点老了,自叹不如啊……”
孙传庭感叹道。
徐一帆连忙答道:“督师大人谬赞了,一帆哪里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全仰仗着将士用命,皇上才是真的运筹帷幄呢,高坐金銮殿,就将千里之外的战事看的清清楚楚了……”
李定国笑道:“不容易啊,两年的大战,终于要告一段落了,满洲这次大战之后,已经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了,想要在兴风作浪,只怕是不可能了,剩下的……”
李定国还没有说完,秦牧风就把话抢了过来。
“剩下的就是咱们率领着大军兵进北京城了,拿下了京城,整个大明江山,那就是全面光复了!”
进攻京城,光复山河,这是所有将士最大的心愿了。
徐一帆摇摇头,答道:“牧风,收回北京城,那也只不过是象征意义的收复河山而已,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们的目标绝不是收复京城,将鞑子赶出山海关这么简单!”
“一帆哥,你的意思?”
秦牧风愕然问道。
徐一帆沉声道:“要打,就要彻底将整个满洲鞑子从大明的版图上抹去,不止收复京城,将他们赶出山海关这么简单,我们要兵进关外,将满洲鞑子的根基彻底毁掉,让他们两三百年,也休想恢复元气,将他们赶到极北苦寒之地,他们不是经常将犯人流放到一个叫宁古塔的地方吗?嘿嘿,这一次,我们就将所有的满洲鞑子全部都赶到宁古塔那边去,连同白山黑水,都要成为大明的疆土!”
嘶!
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徐一帆发起狠来,原来比秦牧风还要嗜血!
将满洲鞑子斩草除根啊,他还真的敢想!
徐一帆接着说道:“现在满洲鞑子在关内也不过还剩下保定、涿州、定州、天津卫等几个有限的州府了,直隶平原之上,无险可守,单单靠着北京城,没有南方漕运供应粮草,连北京城的老百姓都养不活,满洲鞑子就更加熬不住了,现在留给多尔衮最现实的道路就是乖乖的退出山海关,一路灰溜溜的滚回盛京,而且,很快,多尔衮就会做出这样的决断!”
“你说多尔衮要跑?”
孙传庭皱皱眉头,问道。
徐一帆坚定答道:“对,绝对的,多尔衮不傻,现在满洲麾下,只怕连两万精锐都凑不出来了,将京城附近的所有兵力,连同招募的绿营算上,也不会超过五万人,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想要靠着这些人守住北京城,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可能了,他不跑,难道留在京城等着我们把他们连窝端了吗?跑,是他唯一的选择!”
“那、那我们更要立即追上去啊,兵围北京城,将鞑子一举全歼!”
秦牧风登时急了,要是让多尔衮他们跑了,那岂不是放虎归山了吗?后患无穷啊!
“牧风,想要兵围北京城,哪里有那么容易?从真定府到北京城,起码还有五六百里路程呢,我们大军连日赶路,有经过一场场的大战,消耗不小,起码也要十来天的时间,方才能够赶到京城,只怕到了那个时候,多尔衮早就跑了,即便是他们不跑,北京城金城汤池,我们即便是拥有两百门火炮,你难道想要让北京城化为灰烬?这可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