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波炮击,百炮齐发,五千镶黄旗精锐,在火炮的直接轰击之下,伤亡上千人。
只能说镶黄旗太倒霉了,昨天他们突然集结兵力,向着天威军发动了反击,占了一定的先机,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同样的战术,想要在徐一帆面前再度发挥作用,那就太小瞧徐一帆了。
先发制人,以火器制骑兵,这就是徐一帆的应对。
只是,这个度需要把握好了,打的早了,满洲骑兵还没有集结起来,起不到集中打击的效果;打的晚了,骑兵的冲锋已经展开,队形拉开,再想将人家满洲精骑给击溃,可就难了,而且一旦双方接触,火炮的作用就没有办法发挥了,办法谁都可以想出来,但是能不能把握住时机,一举击败对手,方才是一个天才将领应该具备的能力。
这一次,徐一帆就抓住了这个时机,三波炮击,将五千镶黄旗精锐给打得晕头转向,三波炮击过后,小两万的步骑也已经杀到了城下,沿着豁口冲了上来,距离前面的满洲骑兵已经不足三十步远了,而且冲上来的不光是步兵,还有骑兵呢,两千天威军精骑开路!
鳌拜脸色剧变,坏了,明军要冲上来了!
“平西王,快,调兵阻击!”
鳌拜厉声吼道。
不用鳌拜说话,不远处的吴三桂也已经发现了不妙,一旦让明军充入城,再想赶出去,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吴三桂连忙指挥着身边的骑兵向着明军冲了上来,企图阻击明军的主力步骑,不过,显然还是晚了,天威军的步骑已经冲上城来,开始向着五千镶黄旗精锐展开了进攻,混乱之中的镶黄旗精锐再厉害,现在混乱不堪,也绝对不是天威军步骑精锐的对手,被前方的两千骑兵给冲击的七零八落,完全被压制在了狭小的区间内。
至于后面的一万多步兵,则是纷纷站住了位置,几个人一伙,互相倚靠,向着城中四处推进,开始向着清军发动进攻。
“杀!杀!杀!”
一个个天威军口中发发出了厉吼,再秦牧风的率领之下,不断地向着清军发动着突击。
“又是秦牧风!”
这一次最先与秦牧风对面的不是鳌拜,反而换成了吴三桂,吴三桂虽然也是勇冠三军,但是与秦牧风、鳌拜两个人比起来,毫无疑问,要差上一筹,面对着疯狂进攻,枪急马快的秦牧风,吴三桂就感觉到头皮发炸,真的不想跟秦牧风交手,这个小子太疯狂了,太疯狂了啊,稍不留神,自己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但是,现在两个人已经对面了,吴三桂想不应战都不行了。
吴三桂只得硬着头皮冲上来,与秦牧风站在了一起,不过,吴三桂未战先怯,气势上完全落入了下风,仅仅十几个回合,就被秦牧风完全压制住了,被秦牧风逼得手忙脚乱,目不暇接。
另一侧,虽然鳌拜悍勇无双,但是现在两千天威军精骑全力冲击,哪怕是现在空地上的镶黄旗精锐还有三四千人,依旧也是被天威军的精骑压着打,鳌拜想要扭转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满心怒火的鳌拜怒吼连连,也无济于事。
满洲的精骑正在源源不断的集中到这片区域,为了能够击退明军的进攻,几乎将所有的兵力都压到这一带了。
不过,城外的天威军照样也没有闲着,两个火枪营,五千精骑,从后面再度冲了上来,这一次领军的却是舒信琛了。
如今的舒信琛兴奋极了,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终于,终于将满洲鞑子逼入了绝境啊,终于把他们逼入了绝境,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报仇雪恨!
五千精骑突击空地上的镶黄旗精锐,舒信琛则是径直率领着两个火枪营,不断地向着从西面冲过来的满洲骑兵发动了疯狂的射击,一千火枪兵全力出手,清军完全被压制在了外围,无法突破过来。
“吴三桂,留下你的狗命!”
舒信琛厉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大铁枪,直奔吴三桂,吴三桂借机瞄了一眼,舒信琛!
吴三桂知道,这可是当初农民义军手中的悍将,同样是朱杰麾下的悍将,凶狠无比,姥姥啊,一个秦牧风就已经够自己喝一壶的,现在也仅仅是勉强招架,现在又来了一个舒信琛,自己哪里还能够招架的住?
吴三桂心慌意乱,连忙一刀将秦牧风的亮银枪架开,向着后面跑去,不打了,再不打,舒信琛一旦参战,自己必死无疑!
不过,这一次吴三桂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秦牧风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一枪刺空,没有扎到吴三桂,随手想回一拉,却是将战马的马腿给兜住了,这钩子最是锋利不过,咔嚓一声,战马的后退直接被割断,战马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向着地上径直扑到。
倒霉的吴三桂直接从战马上被甩出去了老远,摔得七荤八素,吴三桂刚刚爬起来,正要向着远方跑去,舒信琛从后面已经赶了上来,大枪向前一挺,枪尖正好捅在了吴三桂的大腿上。
吴三桂感觉到一阵剧痛传过来,心头打了一个冷战,身体猛地向前一扑,回手就是一刀,拖刀!
这是吴三桂的绝技,败中取胜的法门,舒信琛一枪扎在吴三桂的大腿上,心头大喜,正要再度刺下一枪,冷不防吴三桂给他来了这一招,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挥枪企图将吴三桂的大刀架住,不过,吴三桂如今是大刀横扫,舒信琛立枪招架,却是吃了亏。
本来吴三桂就力气大,现在有事绝境之中拼命,更是连吃奶的劲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