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上清派的人,你们有权知道真相。”

掌教清虚子作揖,“谢法王了。”

“也不用谢,法王还有件事让我提醒诸位。”

“何事?”

“青史之中,务必记上一笔,实事求是。”

“.....”上清派众人脸色瞬间难看,丹云子怒目相视,冷笑道:“无凭无据,你们宝泽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上清派可不是你们宝泽的下属。”

他脑子很乱,还没从巨大的噩耗中恢复过来,但听到宝泽员工的话,下意识的就出口反驳了。

先不提其他,这种事一旦写上去,上清派通玄子可就遗臭万年了,会被后世的上清弟子记在心里,列入反面教材。

“哦,那这件事宝泽会公布在网上。”

“你.....”

清虚子摇摇头,给了丹云子一个严厉的眼神,和颜悦色与宝泽员工道:“此事我们已经知晓,定会记载上清派的资料里。”

“还是掌教真人明事理。”宝泽员工作揖还礼,又看了眼丹云子,哼一声:“也别觉得委屈,该委屈的不是你,你一个爸换人家两个爸,你赚的很呐。”

“.....”吃瓜的丹尘子心说,你这人是魔鬼吗。

“那李羡鱼他.....”丹尘子试探道。

宝泽员工没好气道:“好像是自闭了。”

丹尘子心里一惊:“这瓜娃子不会杀到我们上清派报仇吧。”

一众老道士眉睫跳了跳,心里都是慌了慌。

“好了,事情也说明白了,我们就先走了。”宝泽员工拱了拱手,结伴离开。

“丹尘子,送客。”清虚子掌教把丹尘子打发出去。

人走后,屋子里沉默下来,落针可闻。

清虚子扶着椅子,缓缓萎顿在椅上,心力交瘁的揉着眉心。

“掌教师兄,该如何应对?”一位老道问。

“事情经过你也知道了,你说该怎么应对?”清虚子反问。

那老道沉默。

“都放心吧,此事是通玄子一人所为,他假死二十年,从未与上清派联系,咱们上清问心无愧。就算李羡鱼想报仇,也找不着我们,即便来了,宝泽坐视不理,无妨。”清虚子宽慰道。

通玄子虽是上清派出身,可这些事都是他个人所为,与上清派并没有关系,即便李羡鱼余怒难消,上门生事,道佛协会和宝泽不会坐视不管。

“来便来了,我们上清还怕他不成。”丹云子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我恨不得杀了他。”

夺奶之仇,杀父之恨,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不幸,都是在与李羡鱼产生接触后发生的,血海深仇不过如此。丹云子恨透了李羡鱼。

清虚子看了他一眼,闭目叹道:“孽缘。”

上清派与李家,这段孽缘延绵了四世。

.......

早上十点半,养母刚从菜市场回来,人在厨房洗菜,养父失踪后她就没去上班了,单位那边知道她老公失踪了,给她放了长假。

玄关传来开门声,养母丢掉菜叶,火急火燎的赶到客厅。

又一次失望了,回家的不是老公,是儿子。

身后跟着花枝招展的三个女同学。

“怎么了,脸色那么差。”养母敏锐的察觉到儿子的异常,身上一股浓重的烟味,头发油腻,好几天没洗澡的样子。

最令她担心的是眼神,毫无生气的,死水般的眼神。

“我没事。”李羡鱼挤出一丝笑脸。

“都没吃饭吧,刚好,我正要做饭。”养母说着,抱怨道:“你打你姐电话过了吗,她电话一直打不通,我都不知道她在干嘛。想跟她说你爸的事,可几天也联系不上人,我这心里慌慌的。可别到时候你爸回来了,她又出了什么事。”

李羡鱼心里一痛,这个女人还在等她的丈夫回来,可那个老混子永远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家里了。

身化灰尘,魂归天地。

这小小的一家子,将永远缺失一块,再也拼凑不起来。

再也回不去了。

“姐姐没事,您别太敏感了,妈,家里有带鱼吗?我想吃红烧带鱼。”

“冰箱里冻着,我给你做。”

李羡鱼点点头:“我有些累,回房休息会儿。”

他回到房间去了。

华阳从养母的头上浮出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祖奶奶众人。

祖奶奶冲她摇了摇头。

“阿姨,我们自己看会电视。”雷霆战姬笑容温柔,“你看,我们都不会做饭,也没法帮你。”

养母连忙摆手,没人碍事最好。

等她进入厨房后,华阳从里面飘了出来,目光扫过众女:“你们.....这是选美吗?还有祖奶奶,你怎么穿起高中校服了?!”

虽然以前吧,这几个女人穿衣打扮品味都不差,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那么争奇斗艳。

雷霆战姬穿着粉色的长纱裙,透着成shú nǚ人的优雅和知性,上身是薄薄的黑色贴身绒衣,外面披一件短款格子尼龙外套。

雪白修长的脖颈,胸前的雪腻,全都露了出来。

翠花更夸张,柔软的紧身牛仔裤,把有力的臀线和紧致的腿部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这种裤子很多女人喜欢穿,但很多女人都是不自量力,腿型不好看,不够匀称,就会显得很辣眼睛。屁股蛋若是再松松垮垮的,就很糟男人反感了。

翠花的腿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舔,精致修长,匀称有力,她的臀部丰腴饱满,把裤子撑的满满的,宛如一轮满月。

上半身一件黑色小背心,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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