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挥锤子, 一起du
烛台切光忠的厨师生涯面临了最严峻的考验。
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审神者, 有的注重口腹之欲,愿意把工资的大部分都去买珍贵的食材;有的对此毫不在意,给一个饭团就可以养活。
然而他们所需要的食物,都属于正常范围内, 不管食材长得再怎么可怕,烛台切都可以提起菜刀,毫不犹豫的斩下去,卸成适合做菜的形状大小, 接着蒸煮炖炒,大显身手。
可有没有人能够告诉他, 该如何料理一瓶五颜六色的宝石。
从路人角度看, 这瓶宝石可以说是美轮美奂,大大小小各有棱角的它们堆叠在一起, 除了美貌摄人心外, 更让人在意的就是这背后的价格。
随便一眼就知道很贵
黑发青年深吸一口气, 先从柜子里面找出一只浅口瓷盘,这是以前装整鱼刺身才会拿出来用的款式。
他把罐子里的宝石全部倒在了上面,暂时就以颜色将它们分成了不同的小堆。
红色的用来做辣子鸡和水煮鱼,黄色的做成松仁玉米与赛螃蟹,绿色的拌在一起变成一道健康的蔬菜沙拉,至于剩下的那些, 不如做成一道缤纷彩虹冻吧。
烛台切努力的还原着菜单上的要求, 实在不知道怎么做的菜品, 他就脑筋急转弯,想出一些自己擅长的并且味道还不错的顶上去。
很好,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他就卡在了第二步。
“呵呵呵呵呵”
站在料理台前,烛台切对着面前的宝石发出了渗人的笑声,半张脸似乎也跟着隐入了黑暗之中:“不就是剁剁切切吗,我可是连烛台都可以一刀斩断的男人,这点小问题算什么。”
躲在窗户下面竖起了耳朵听的太鼓钟贞宗浑身一抖。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跟上来的。
这个小光已经坏掉了
已经坏掉了
坏掉了
本来是因为关心对方才守在外面,生怕厨房里面出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结果把自己给逼进了进退两难的局面里。
蓝发的短刀紧紧的抿着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出去,还是就这么悄悄的溜走。
屋子里面四处游散的怨念似乎都从窗户缝里飘了出来,太鼓钟把身子压得更低,以防被这个状态的烛台切光忠给发现。
被发现的话,他一定会被洗洗涮涮也放在盘子上,送给审神者当菜吃。
脑补了可怕场景的太鼓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发出点不应该的声音来。
鉴于厨房离得太远,这里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影响到审神者小院那里,众付丧神眼睁睁的看着萤丸与今剑消失在大门口,两扇大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后关得严密,半天没动。
今剑一个人的变化,对于付丧神的影响并不大。
也有可能是障眼法不是吗人类的法术效果十分神奇,欺骗了我们的眼睛或许很困难,也不是完全的做不到。
这种自欺欺人在看到萤丸后瞬间破碎。
“所以说,那位审神者,真的可以改变付丧神的形态”
鲶尾的声音相当轻,却落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我记得,我以前是薙刀吧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重新变回原来的模样。”
“呐骨喰藤四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被提问的冷漠少年不做回答,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任何事物都无法在他的心上留下痕迹。
“算了,问你有什么用。”
鲶尾随意的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他那一贯灿烂的笑容重新挂了起来:“问你又有什么用。”
就算那位大人可以将磨短的刀剑重复原样,这个决定也得他们自己来做。
今剑那只是一个意外,萤丸却给他们做了正确的示范,想要有所得到,就必须先付出些什么,这不是他们早就明白的真理吗
“反正这门也敲不开,那我就先走了。”
宗三左文字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异样的慵懒:“什么时候可以进去了,不要忘记通知整个本丸的付丧神哦。”
他轻飘飘的叮嘱了一句,向着其他同事点了个表达了谢意,干脆的离开。
鲶尾和宗三起了表率作用,有了他们在前,剩下的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纷纷散去,只留下鹤丸国永一个还呆在原地没有动。
“你们可真傻啊。”
只余自己一人,鹤丸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一会儿有人来送菜,这门不就可以打开了吗”
到时候他厚着脸皮要进去看望一下审神者,相信萤丸这脸皮薄的近侍也不会拒绝。
只要这意思送到了审神者面前,那格外好说话的主上也一定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而是会让他走进这小院。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长大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失去的记忆要找回,也没有抹除某个人留下的烙印的要求,我这样的闲散人物,果然才可以变成最后的赢家。
鹤丸站在原地自己脑补得开心。
约一个小时后,烛台切光忠的身影出现在了小路的尽头。
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得可怕的食盒,盖得严丝合缝,一点香味都没有飘出来。
“哇哦~”
鹤丸虚情假意的感慨了一声,装做自己很震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把那些石头做成了菜。”
他伸出了手,看上去想给烛台切帮个忙,一起承担这份重量。
“不麻烦你了。”
烛台切脚下一转就躲过了这只手:“这可是审神者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