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跳下大树,回到前面大街。

夏雨才想起“行动不便”的慕容朗来。

好家伙!绯红着脸就是不敢看自己,扭扭捏捏,走路都内八字,这是被那俩阴人荼毒的有点深了?

夏雨对着慕容朗投去深深的同情,这货就是太老实,不开窍,要遇上自己,早特么上下其手了,哪用得着这么憋屈自己。

第二日一大早,慕容朗便去了趟南郭寺,拜见了无忧方丈。

二人密语了一个时辰左右。

午时,官府开始开仓赈济灾民,并在城外单独辟出一大片地方,开始盖简易茅屋,至此灾民算是真正安顿下来。

慕容朗带着夏雨等人一直做义工,帮着安抚灾民,直到宫里来了皇后懿旨。

宣旨太监扯着公鸭嗓道:“皇后母仪天下,慈爱四海,六皇子远居秦州,皇后甚是思念,眼看中秋将至,着六皇子慕容朗亲赴中秋家宴,以使皇家骨肉团圆。”

慕容朗接旨,脸上神色莫辨,看不出是喜是忧。

自从接到皇后懿旨,别院上下一派欣欣向荣之态。

以前暗地里猜想的秘密,一下子大白天下,下人们个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都准备去京城里混出个人模狗样来。

呵!红杏、绿桃的胸脯耸的更高了,腰扭得更欢实了,丫鬟们个个争奇斗艳,花红柳绿,连别院里的空气中都夹杂着莫名的骚动。

夏雨的小心思也是喜忧参半,留在这僻静别院,虽衣食无忧、平平淡淡,但自己猴年马月才能攒够足够多的银子,让自己衣食无忧,潇潇洒洒的过完一生。

如今已然十六岁,再过两年自己女子之身只怕迟早会露馅,世事难料,往后还能不能留在慕容朗身边,似乎也有些悬了。

进了京城,于慕容朗来说,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与自己来说亦然。

风险多大收益就有多高,横竖前面都有慕容朗这个皇子顶着呢,走一步看一部吧。

自己平日耍小手段从慕容朗那里骗来的银子,压根就少的可怜,往后进了京,还得多多寻思些来钱的门路才是。

慕容朗倒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失色,只是每日泡在书房里,猜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只是越发的少言寡语,越发的神情清冷,跟在身后几步远,都感觉冷飕飕一股寒风。

此人最近越发的阴晴不定,在雷雨夜一次比一次虚弱,一次比一次无力,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已经发展到不但同床共枕,还非得无赖的搂着夏雨胳膊,才肯入睡。

这什么毛病,公子哥儿们一般不是有通房丫头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快发展成通房小厮的待遇。

夏雨最近几天心情不好,时常心烦气躁,坐立难安。

这几日总是腹痛,有时甚至绞痛难忍,结果悲催的最近老是半夜打雷,腹痛加上身子不爽利,夏雨连假意逢迎的心思都没有。

一到夜间夏雨就烦躁不安,这不硬生生把个贴心小棉袄逼成了烈性小炮仗,逮谁炸谁。

这夜,亥时刚过,慕容朗就把外间炕上她的枕头挪到里了里间炕上。

夏雨气急,拿回枕头扔回外间炕上。

慕容朗看夏雨一脸青色,像个炸毛的炮仗,也不怒,又将外间她的枕头抱回里间,为表决心,那货竟然抱着夏雨的枕头不撒手。

夏雨站在里间门上,一脸铁青。

她心里那股怒火,就像火球一样在胸膛里上蹿下跳。

然后,一下子窜上天灵盖,脸上腾地赤红起来。

老娘又不是三陪小姐,最近身子不爽,天王老子也不伺候。

忽然很想卸去在慕容朗面前刻意表现出的各种伪装。

她盯着慕容眼神平静,一副视死如归的大义凛然之态。

老娘就是不想和你睡,要杀要剐随便吧!

夏雨翻了个白眼道:“主子,还没打雷呢。”

慕容朗一副能掐会算的神棍模样:“子时左右肯定会打雷。”

夏雨气结,这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是无敌了。

夏雨铁青着脸,无耐道:“主子,您这作为于礼不合。”

慕容朗:“这么多年过来了,如今怎么就于礼不合了?”

夏雨:“两个大男人时常同榻而眠,确实于礼不合,主子不该再如此任性妄为了。”

慕容朗:“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雨:“主子,奴才并无龙阳之好,还请主子莫要强求。”

慕容朗冷笑一声道:“什么?龙阳之好,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夏雨:“主子,您身份尊贵,奴才一介男身,实在不想玷污您。若您寂寞,院里多得是丫头,您何苦要为难与我?”

慕容朗:“爷我可曾对你起过邪念,是你自己心思腌臜,倒来诘问主子,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爷我只是念在从小这么多年的情谊,想让你陪我呆会,你何必将小爷我说的如此肮脏不堪。”

夏雨:“主子强迫奴才干自己不愿做的事,这对奴才来说是种耻辱。”

慕容朗气结,大脑一片混乱,原来自己心目中的兄弟情深,在她眼里却是如此不堪,心底似万箭穿心,千疮百孔,只想让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滚出视线:“原来一直以来,我们的相处对你来说是种耻辱,罢了罢了,是我自作多情了。”

慕容朗闭着眼皱眉片刻,咬牙切齿道:“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言罢,夏雨转身走出内室。

身后噼里啪啦一片破碎之声。

次日,管家派


状态提示:12.第 12 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