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为了讨好玄明师兄,主动收钱昆做自己的徒弟,本来他以为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可是这个钱昆资质实在太差了,他教导了一阵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这个钱昆资质差也就算了,可是他居然一点人情世故也不通晓,完全就是一个闷葫芦,惹得同辈弟子笑话不说,还一点自觉都没有,这让他这个做师傅的颜面往哪里放啊!要不是顾忌玄明师兄的面子,他早就把这个徒弟踢出去了,不久前玄明受了很重的内伤来到重阳门,交给钱昆一个小鼎就离开了,而这个小鼎他也看了,只是不明白是什么功用,直到玄仲师兄认出是鬼王鼎,他才明白这小鼎的珍贵,后来出了钱昆调戏掌门师兄宝贝女儿这件事后,玄清借机就想清理门户,这样就算是将来玄明师兄问起,也可以有借口解释,只是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不可收拾,自己这可真是有苦难言啊!
“掌门师兄!我也是按着门规办事,他犯了那样的门规重罪,我这个做师傅的如果包庇他,那我就是知法犯法,那可是重罪!所以我必须站出来给门人一个交代,现在这个逆徒已经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再次相逢我们是敌非友,所以掌门师兄,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联系玄明师兄,把事情真相告诉他,让玄明师兄自己来定夺,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掌控范围,这已经不单单是门派弃徒的问题,还关系到青冥师伯那一枝脉,我想各位也该赞同我的说法吧?”
玄清义正言辞,只是这些话要是当着门下弟子说说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在场的都是同门师兄弟,互相之间可以说彼此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玄清的话并没有引起什么共鸣,反而让大家都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师弟!这样的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样,我们现在都很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我们大家在一起研究的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案,你不说说具体意见也就罢了,你这么推卸责任就有些过了吧?”
玄岸作为掌门,他必须给自己这位师弟提个醒,省得到时大家因为这事闹僵了不好收场。
“我。。。我这是就事论事,具体的方案我一个外门长老能有什么高见,还是诸位师兄拿主意吧,我遵命执行就是了。”
玄清也是一时的情急,眼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做起了缩头鸟,干脆就认怂算了。
“掌门师弟!我这里有个算不上办法的办法,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会有些被动,但是为了挽回我们重阳门声誉,我觉得值得一试。”
这个声音是大长老玄贞子的声音,玄贞子即将渡劫,早在一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渡劫一事,门中职务早就放手他人,这次也是玄岸无奈之下,才请出自己这位大师兄,毕竟玄贞子对他这个师弟一直是宠爱有加,就连玄岸的技业,也是玄贞子代师相传,其他几个小师弟也是如此,因此玄贞子算得上半个师傅了,所以一听这位大师兄发话,其他几位立刻竖起耳朵恭听。
“师兄但说无妨,现在我们最大的要务就是挽回门派的声誉,其次才是跟青冥师伯那边解释清楚,我想师伯那边也能体谅我们的,无论对与错,我们毕竟同气连枝,念在同根同门的份上,青冥师伯那里我现在并不是很担心。”
玄岸稽首回应道。
“我也是如此想的,所以我觉得我们何不请出青冥师伯,这样虽然显得我们有些无能,但是我觉得既然要从根源上解决这件事,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这毕竟是我们重阳门内部的事端,对外界也有了交代,只是掌门师弟难免要受些责罚,其他几位师弟也要落一个督处不严之过,但是就算是青冥师伯再怎么责罚,那也是长辈对晚辈的教诲,我们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外界也不可能对此胡乱评价,有青冥师伯这尊大神在,肯定能堵住悠悠众口。”
玄贞子的一番话让一众长老都陷入沉默,这件事要是真闹到这种地步,那他们可就真的要在门下弟子面前丢脸了,只不过,个人颜面和整个门派的颜面孰轻孰重他们心里也是纠结不已。
“师兄!虽然你的办法可行,但是我们又去哪里寻找青冥师伯呢?就是玄明师兄我们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如果满世界去找青冥师伯,那外面的其他同道又会怎么想呢?”
这是玄仲的声音,虽然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但是却代表着大部分人的心声。
“这个我倒是可以解决,青冥师伯之前曾经发来玉石传音,他老人家现在正在南边的无量山和一位老友叙旧,而他这位老友因为身有故疾,需要我们北方的寒溟雪莲才能医治,故而托我们寻找寒溟雪莲,这件事我还没有和你们商量。”
玄岸看了一眼玄仲,然后语气淡然的开口道,对于玄仲这位师兄,他不好给与什么品评,但是玄仲一向偏激,而且喜欢听信奉承之言,就这一点他曾多次警醒这位师兄,但是效果不佳,好在大是大非上玄仲还是以门派的利益为己任,处处维护门派声誉,因此那一点小小的瑕疵也就大不见小不见了,所谓瑕不掩瑜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如此,我没有意见了!”
玄仲经过此次受伤之后,仿佛性子变得沉稳了很多,玄岸说完后他居然第一个表态了,二长老都表态了,其他长老自然没话说,纷纷表示没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钱锦现在真的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