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楚拖着行李箱从机场走出来,她生的美,非常吸睛,就这么拉着行李箱在机场走一回的功夫,她碰上了三位西装革履的中青年男士同她搭讪要号码。

封楚楚皮笑肉不笑的把人打发走,其中有位难缠的,她还友善的把自己刚在洗手间看见的小广告号码给他了。

电话响了起来,好朋友秦晚盯着她航班降落时间,一看到点就给她打电话了:“楚楚!你到了没!”

“到了到了,没到怎么接的电话呢。”

“哇,踩在祖国大地上感觉如何!激动不激动高兴不高兴,想不想现在就发个红包分享一下!”

封楚楚:“……”

她点开微信,在闺蜜群里头发了个二百五的红包。

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姑娘一点也不介意,秒抢了,还回感恩表情包。

好友秦晚点了红包,然后笑嘻嘻的继续和封楚楚讲电话:“你哥接你是吧?那你晚上能出来吗?我在景园新买了座公寓,你都还没来过呢!”

“好啊,晚上我和家里人一起吃饭,吃了饭我就找你去,你把地址发我。”

封楚楚正兴致勃勃的和秦晚讲电话呢,迎面一位中青年男士又拦住她,手里头一张便条,自认为很fēng_liú潇洒的问:“小姐,是你掉的东西吗?”

封楚楚瞥一眼,那便条上写着一串电话,而拿着便条的手上戴着素圈婚戒。

“……”封楚楚默默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秦晚听见了这边的声音,疑惑的问。

“碰上了个发传单的,没事,”封楚楚高贵冷艳的绕开那位男士,蹬蹬瞪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

发传单的在风中尴尬的凌乱着。

正好有人和封楚楚一块儿下的飞机,一直和家人通着视频,把这幕拍了下来。

那人噗嗤笑起来,这年头某些已婚男士忒不自重了。

他回头就把视频剪辑了下来,发上了网,引起了一小波转发讨论,不过那是后话了。

这时候,离那位‘传单男’远了,封楚楚才把刚刚的事情告诉秦晚。

秦晚笑的打跌。

“又是这样哈哈哈哈!封楚楚啊封楚楚,你那张脸真是祸害啊哈哈哈哈!”

封楚楚面无表情:怪我咯?

封楚楚生的好看,是那种恰如其分长在了楚楚可怜和楚楚勾人的边界的好看,且在网络时代的今天,时髦的成了网红脸的模范,因此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腰那么细胸那么大一看就假”“啧这锥子脸大欧双的网红脸整的还挺自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长相。

在她过往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常常因此被路人误会,从天而降不知道多少台“都怪你勾引我男朋友”的黑锅。

“说到这个,我想起一事,楚楚,呆会儿你过来的时候,要是碰上什么特傻逼的人,千万别置气啊,”秦晚说。

封楚楚听她话里有话,问道:“什么叫特傻逼的人?我为什么会碰上?”

秦晚叹了口气,“不就是孟可沁咯,她就住我隔壁,我当时买房子的时候没发现,发现就晚了,每次出出进进遇到她我就憋气。”

封楚楚想了半天,“你说谁?”

秦晚一愣,接着就噗嗤笑了,自顾自乐了好半天。

闹半天正主自己都不记得了。

秦晚帮她回忆了一阵,封楚楚才想起这位学生时期和自己闹过不愉快的孟小姐,当即表示:“我还以为什么呢,我都快把这人给忘了,这都多少年了,早不气了。”

“宽宏大量啊。”

封楚楚笑眯眯:“她花那么多钱买我家开发的房子,送钱给我买包包,我有什么好置气的?我高兴呢,说不定我哪个香奈儿包包里头就有她的资助呢。”

秦晚捂嘴笑起来。

‘孟可沁’曾给封楚楚甩过锅。

那是刚上高中的时候,少男少女们才刚萌发某种悸动,孟可沁的男友一边吃着碗里的,一边又盯着锅里的,成天的给封楚楚发信息递情书的,等孟可沁发现,他就甩锅说是封楚楚老勾引他,他对自己女朋友绝对天地可鉴一条心。

孟可沁天天找封楚楚麻烦,放学截道,到处散布谣言诬蔑她,她那时候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被这破事烦的连保送考试都错过了。

那是年少的封楚楚第一次遭遇黑锅,因此印象深刻。

她算是个心大的姑娘,对于一时的失误以及屁大点少男少女纠葛她不大放心上,仍然认真读书,高中毕业后去美国某藤校念了文学,后来选了导演方向继续深造,一直走在自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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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晚聊了一阵,取到了自己另一件托运行李,封楚楚挂了电话,朝外走去。

刚出了机场大厅,就看见一台路虎悍然挡在出口,邵亦点了根烟,手肘撑在车窗边上,他一见封楚楚出来了,立马掐了烟,招手道:“楚楚,这儿!”

封楚楚高兴的跑了过去,邵亦则从车里出来,张开手臂搂住了她。

路过的人一看,哦,金主和金丝雀。

封楚楚搂住邵亦,“哥,可想死我了!!”

他俩一个姓封,一个姓邵,是分别随的爸妈。

邵亦故意板起脸,“还有脸叫哥,四年都没回来,就知道在外面玩,都玩野了,哪像个女孩子的样子。”

“那实践和课程那么紧,我有什么办法,”封楚楚拉着她哥的胳膊晃,“爸妈呢?爸妈怎么没来?”

“还想全家都当你司机呢?”邵亦说,“爸妈在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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