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再反过来……”
“面对包围的话,只有找准时机,全歼冲锋争取在沉没前撞上一艘敌舰/\/\/\/\”
“再反过来……”
“督,战局瞬息万变,这么多个回合的交锋早已见胜负了”
“呵呵……”方闲挠头一笑,“兵法的博弈真是深邃”
“其实对于现在的我们,基本不需要兵法,机动性和火力的优势足以无视一切战术”格鲁哈特叹道,“我在想,如果有一日面对与我们配备相同的舰队,实力伯仲的指挥官,我会如何判断”
“不错,这是你要思考的问题”方闲大笑道,“而我则是要竭力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永远保证己方军备的压制”
“战略永远优先于战术”格鲁哈特如是说
“嗯,此战让我大大开眼,我会拨给你10万金币,还请务必培养这些水”
“我不需要赏赐您给的津贴足够我的消费”格鲁哈特婉拒,“只希望您能尽快结束这些混乱的战争与压迫,将大海,还给大海”
“一定”
……
埃斯皮莎醒来,发现在笼里,边有一封信
“您的港口归我了您的金币也归我了,不过我无意占有您的身体,我将您托付给朋友,您将有机会走访印度、印尼东亚等地,幸运的话,也许有马戏团愿意买下您,能勉强吃饱饭如果您感觉孤独的话,请不要着急,我估计很快会有人过去陪您的后会有期”
埃斯皮莎颤抖着持着信件,左右四望,竟空无一人
“副官?!水!!”
没人回答他,看来被贩卖的只有他自己
“不!!!!”
埃斯皮莎自己嚎叫的回音中,终于有一个脚步由远至近
“好久不见”一个短发的中年人颇有兴致地望着他
“你……你是!!!”埃斯皮莎惊叹道,“库恩!阁下是库恩么?我们见过的,您还记得我么?”
“当然,你曾是东非的霸主,家财万贯的埃斯皮莎先生”
“那就好,您记得我就好!!”埃斯皮莎哀求道,“您看,虽然咱们两国有些矛盾,但我们好歹都是欧洲上流社会的人,有我们的规则我告诉您一个情报,一个至关重要的情报”
“哦?有意思”
“岂止是有意思……”埃斯皮莎煞有介事,“库恩先生,大事不好了,有一个东方来的恶魔,拥有世界上最可怕的舰队,我们要联合起来,共同歼灭他……他是整个欧洲的敌人……”
“整个欧洲?我看不见得吧”
“必须重视他……那舰队的火炮难以想象,我无法用语言描述”
“据我所知,那个舰队白刃战的实力同样匪夷所思”
“什么?您知道他们?”
“当然,方家水师对吧”
埃斯皮莎惊恐道:“不愧是库恩先生,情报就是快既然您来了,我恳请您帮我交涉,买我出来,回国后我必当重谢”
“回国?我看不太可能了”库恩摇摇头,“遗憾地告诉你,现在你正处于进发马六甲的舰船上”
“什么?”埃斯皮莎满心惊讶,此时才又想到,信上方闲说,他有个朋友
“难道……你和他……?!”
“我们是最坚固的盟友”库恩笑道,“我说过,方的敌人是半个欧洲,包括你们,但不包括我们”
“混蛋!!!”埃斯皮莎终于想通,破口大骂,“尊严呢?荷兰人的尊严呢?!与东方的蛮夷合作对付自己人?”
“我无意侮辱你”库恩耸了耸肩,“但在我看来,你比方要野蛮的多”
埃斯皮莎呆在原地终是叹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你会后悔的,与我们作对”
“不是作对的问题,埃斯皮莎,你好像忘记了,我们是商人”库恩叹道,“商人确实唯利是图,确实斤斤计较,但这一些都是有底线的越过那条线,你连做商人都不配了”
他说着,掏出了一纸仍在埃斯皮莎面前
“这是贵国王室的,你自己看吧”
埃斯皮莎拾起了第二个噩耗
“埃斯皮莎是葡萄牙的耻辱,他丧心病狂地践踏着道德的底线,践踏着人性的底线,将已经消失了的野蛮痕迹再度引入欧洲经一致决定,剥夺埃斯皮莎的国籍与爵位,他将不再允许踏入利比亚半岛一步”
“怎么可能?!!”如果说方闲留下的信埃斯皮莎还能够理解的话,那么这个皇室则要让人发了,“皇室怎么可能这么做?我对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库恩望着瘫在地上的埃斯皮莎,面无表情“无论是东南亚印度洋还是非洲,都再不会有葡萄牙的舰队你们剩下的,仅有里斯本而已”
“战争?荷兰向我们宣战了?”
“已经不必宣战了”库恩狞笑道,“方已经干掉了你们在海外的根基,葡萄牙的时代已经过去要给予你惩罚,只需要在外交和军事上稍作压力”
库恩又指比划出了一个很小的点,随后转身离去
埃斯皮莎空虚地瘫在原地,无论是大海还是祖国,都再也没有能容下他的地方
方家水师在索法拉进行了长时间的调整
释放了埃斯皮莎关押的近千名奴隶后,这些黑人兄弟激动万分方闲在他们眼中的地位已近乎宗教信仰里的救世主,无可比拟
至于那场海战,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佳话,大家称方家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