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不眠不休的走了几天了,马车内一个绯衣女子静静的坐着,她双眼空洞无神,就像是被剥夺了所有的生活下去的力气。但事实上,夏姝正在心里跟系统聊天。

夏姝:系统君~快说我是不是最厉害的女配~

系统:嗯、你是最蠢的

夏姝:系统桑总是这么不诚实,上次还夸伦家美腻呢~

看着作娇羞状的夏姝,系统有点蛋疼。这货以前不是这样的,谁来还我一个正常的宿主。原来那个怯生生还会羞涩笑的小女孩哪去了?

正和系统扯东扯西的时候,马车已经渐渐停了。两个高大的男子架着夏姝下了车。夏姝被绑着手,又被蒙着眼,跄跄踉踉的下了车,走了一会,又像是进了一个什么院落似的地方,两个婢女上来扶着夏姝拐了几道弯,夏姝被推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夏姝(尔康手):姑娘啊,好歹把我的眼前布给摘下来呀,这要我怎么看呐。蒙眼走路很可怕的呀!

夏姝只好自己摸索着,走了几步后,她好像摸到了一张床。夏姝双眼放光。放立马扑了上去。待她坐到床上歇了一会后,她竖起耳朵,清楚地听到周围有着整齐的脚步声,还有兵器细碎的声音。这里应该是灵日阁内部了。

然后,夏姝,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是的,她睡了....这几天在马车上,她都快要被马车给颠的散架了,浑身酸痛,而且吃不好睡不好的。夏姝心里抹一把泪,日子苦啊。

现在她终于到灵日阁内部了,哈~一切都好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不过一会床上的人的呼吸就渐渐平缓了。秒睡!系统有点佩服夏姝强大的心理能力。虽然这只是任务中的一个环节,但是马上要被做成药人然后死掉,就不该有那么一点点心理压力吗?

床上的少女一脸疲倦,她睡的蜷缩着,连鞋子也没脱,放在胸前的手上本就布满伤痕,如今又被手铐和绳子勒磨出一层血红。她的睡颜如此单纯,红润小嘴微张着,呼出的气息让额前的发丝随着飘动,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过了一会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被灯光拉的长长。阎渊进了屋,立马意识到床上有人。一把短剑飞快出现在他的手上,他全身都紧绷着。这时床上的夏姝翻了个身。露出被绑着的双手,和那个黑色的手铐。

阎渊若有所思,似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他收回了那把短剑,朝床边走去。

见夏姝睡的香甜,男子眯起眼,他显然恼怒了。他伸出手掐住夏姝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夏姝本来睡的无比舒服,脖子上的剧痛喝窒息的痛苦让她立马醒了,眼前蒙着黑布,她只能隐约看到眼前有个人影。

那人凑近了她,一阵冰冷的气息喷在耳边,“这次先饶了你,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你死得再早一点。”那话阴冷无比,夏姝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个人很危险,夏姝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他说什么?

夏姝的脸憋的通红,眼泪弄的满脸都是,她的手在空中拼命的想抓住些什么。阎渊有些戏谑地看着她的挣扎,那样子就想在看一个好玩的人偶。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她努力向系统求救时,阎渊却一下子放开了她。

夏姝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剧烈咳嗽起来,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如今,她唯一一处没有伤痕的脖子上也多了道淤青。

忽然,他又凑近了,夏姝下意识的往后退,一脸惊慌。

“别怕。”阎渊伸出修长的手抚上夏姝的脸,缓缓说道,“我喜欢干净。而你居然敢弄乱我的床。”他如玉的手指划过夏姝的脸颊划到夏姝的耳后,夏姝的身体紧绷着。她不由吐槽,鉴定完毕,又是一枚蛇精病。

就在夏姝担惊受怕不知道阎渊要做什么的时候,阎渊却只是为她解开了脑后的死结,然后轻轻揩去为她一颗泪珠,那样子温柔的像对待自己的情人。

“别怕。”阎渊又说了一遍。

他的手向下划,轻轻握住夏姝那纤细的脖颈,夏姝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她心里暗苦,还来?

少女的衣领在刚刚的挣扎中已经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凝脂般的肌肤。她惊恐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

阎渊痴迷地扫视着少女,就像在透过这具身体看什么。他不顾夏姝的躲闪,在夏姝身上捏试了几下,之后满脸欣喜。

“真好。”他有些迷醉的说。

夏姝:为什么手突然有点痒。她觉得这个人好流氓啊。少年,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但接着阎渊又突然脸色一变,“还不快出来!”

一群黑衣人刷刷出现在房间里,跪下来朝阎渊行道:“阁主。”

“还不自己动手。”

底下有几个黑衣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剑,刚准备架上脖子,却被几个暗器打下了。

“蠢货,谁准许你们弄脏我的屋子?”阎渊的眼神很危险。

几个黑衣人立马被拖了出去,顿时外面惨叫声一片。

“再有下回,你们就一起死吧。”阎渊皱着眉头说道。

“是。”黑衣人都恭敬答道,出去时,夏姝眼尖地看到有一个黑衣人脚软了一下。

“把药君叫来。”阎渊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

黑衣人又都纷纷答是,这才离开。

屋里又只剩下阎渊和夏姝两人大眼瞪小眼,夏姝:这人好可怕。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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