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的真相，便更是很难弄清。
“老板我能说的只有——”老大似乎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说出这一句话似得。“你或许会觉得我很是不称职，但是这件事情我必须放开。”
厉以宁的脸色变了变，不知道老大有没有看错。他好像看到
眼前的人的脸色变得很是阴鸷。这样的笑容，他很少在厉以宁的脸上看见。
这般的冷漠，似乎是扎进了别人的骨子的那般慢慢地作疼着。老大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厉以宁的戾气，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大，我可是记得你没怕过什么。”厉以宁带着那抹阴鸷的笑，就这么带着一丝的打趣似得。“这件事情你是拿了钱的——”
“我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还没疯厉以宁说要，老大便是抢白，生怕厉以宁听不清似得说的十分的清晰。
他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厉以宁觉得相当的意外，厉以宁是真的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老大，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那么怕一个人。”
“老板，随便你怎么说。”这时候老大手里的雪茄也是抽的差不多了，老大看了看，随后便是随手放进了一遍的烟灰缸摁灭，继续道。“但是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管了，我还得给我的弟兄们考虑。”
“……”厉以宁沉寂下去，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怂了。
“你叫我调查的这个女人，现在在做的事情十分的危险。”老大看着厉以宁没有什么变化，宛如覆盖了一层冰霜的脸，继续道。“老板你必须叫她停下来，不然的话可能后果会十分的恐怖。”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厉以宁冷冷地回了一句，听起来相当的锐利。“这件事情我已经大概了解了，所以老大你这次来是为了给我看这些照片然后跟我说这件事情你已经不能调查下去了是么？”
“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老大回复的斩钉截铁。
“好。”厉以宁挑了挑眉，再锋利的刀也有钝的时候。老大这次逃不过进了一次局子之后倒也是出乎意料的多了不少的担忧。
厉以宁挥了挥自己的手，一脸的无所谓道。“你说的我都了解了，这些钱你不用还给我。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你一直跟我合作，即使这次你说你管不了了，但是人各有各的难处。”
“我理解你。”厉以宁勾了勾嘴角，笑笑。
“所以这些钱你不用还给我，你甚至可以去我的助理那里再拿一张支票，五百万。就当做是这么久以来你为我奔波的辛苦费了。”
“……”老大的表情很是微妙，大概是没有想到厉以宁不但没有把自己违约以后得钱收回去，甚至还另外开了一张支票。“老板你这是……”
“老大不必说这么多，这都是你应该得的。”但是厉以宁却很是不在乎似得，好像这件事情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要你拿去就拿去，实在不想要分给手下的兄弟也可以，他们那么久的一段时间也是辛苦了。”
“老板，这……”老大还是觉得厉以宁这突然的举止很是迷，在他的印象中，厉以宁可是精明的从来都不随便报销无关的账单的。
厉以宁的举动在他眼里看来没有丝毫的喜悦可言，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诡异。
“当然。”厉以宁果然给了一个转折。“这个也可以当做是定金，要是你能够给我带来更有价值的消息，老大，这里摆着的数目会是现在的四倍。”
“……”老大瞬间目瞠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