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看着姜小雀惊讶的样子，笑着问，“吓到了？”
姜小雀点头，“是有点被吓到，被你的坦白吓到了，你就不怕我转身去告诉别人，郑夫人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你故意的。”
“你会吗？”厉以宁还没等姜小雀回答，就笑着说，“你不会。”
姜小雀坐在椅子上，看着厉以宁的眼睛，她真喜欢这样的厉以宁，相信她，对她没什么隐瞒。姜小雀对这个世界，对除了至亲之外的所有人，都带着深深的防备，这些已经成了她的保护色，她的盔甲，她的世界。
她既然不把心给别人，那也不从不奢望别人给她真心，信任她。
可厉以宁却给了她的信任。
姜小雀看着厉以宁，虽然很感动，可还是很严肃的说，这些事情以后都不要告诉别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和你有多深的关系，都不要告诉。
厉以宁听见这个，看着姜小雀，手紧紧的握住姜小雀有些冰凉的手，“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姜小雀看着厉以宁，“地狱的世界你不会懂，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样的事情。毕竟你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你没什么资格说感同身受。除非我把你一起拖到地狱，让你感受一遍那时候我经历的事情，那你估计能理解我。我现在不说，不是因为我矫情。而是不想浪费口舌。”
厉以宁伸手抱住姜小雀，“她有查到你当年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她只是查到了，我有神经病，并没有查到当年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他满足了，还是他觉得不能继续查下去了。所以她还没有查到起因，可单单我有精神病这件事，就足够让我堕入深渊，让我所有的努力毁于一旦。”姜小雀看着厉以宁，“不管你为什么要造成这起事故，我都要谢谢你，帮我除掉她。”
厉以宁吗没想到姜小雀能这样冷静的接受人是他解决掉的，也就能这样冷静的说谢谢，可如果不是姜小雀这样的冷静，他还会告诉姜小雀吗？答案是不会的。
姜小雀靠在厉以宁的怀中，“我理解你的世界，理解你的感受，因为我也是和你一样的人，我们两个除了能力上的差别，别的什么差别都没有。我和你一样，都是别人如果不动我，我就不会怎么样，如果别人动我，或者送上门来阻挡我的道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他除掉，移开。”
厉以宁看着姜小雀，“我以为我做的这些事情都没有人可以理解。”
“我们都是被深深伤害过的人，走在两端的道路上，不够善良也不做什么不该做的恶事，我以前是觉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抱有对别人的善意。可现在我不这样觉得了，我觉得即使你有善意，那也不够别人塞牙缝的。人生重要的是开心。”姜小雀对上厉以宁的眼睛，“我其实讨厌拎不清的人了，你做的事情没错，一点错都没有。我绝对支持你。”
厉以宁对着姜小雀勾起嘴角，“我知道了。”
姜小雀握住厉以宁的手，“你对我好我都记得，将来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还在你身边，即使你和全世界对抗，全世界都反对你，我绝对站在你的身边。”
厉以宁点头，“我知道了。”
姜小雀笑着看着厉以宁，“怎么感觉我们有点像老夫老妻，可是生活中却不失去乐趣。我给讲个故事吧。”
厉以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