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试,眼睛都兴奋地血红,赶忙请战去消灭这俩逆贼!朝堂上,再一次因为出征的人选而争执得不可开交。

石邃赤红着眼睛,浑身涌动的兽血都沸腾了,叫嚣道:

“父皇,儿臣请命!”

李农躬身道:

“此战世子前去有些不妥!”

石邃大怒,拎着李农的衣领子道:

“你说什么?你个汉人刍狗!”

李农面不改色恭敬道:

“世子殿下,逆贼郭权毕竟是您的外公,这样会引来外人的非议,何况如今主位空虚,王爷总揽军政大权,世子等同于国之储君,怎能亲身涉险!”

石邃不管这些,扬手就要给李农好看,冉闵一把拉住他甩向旁边,甩得石邃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回头大怒道:

“棘奴,你想造反么?”

冉闵连石虎都敢动手,还会惧他?闻言不屑道:

“造反!你打得过我吗?”

石邃恨恨的瞪大眼,石虎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有豪气,但却没什么真本事,在上面打圆场道:

“好了,都不要争了!邃儿,你留下镇守襄国,本王亲自带兵前往!”

李农道:

“王爷也不可,鲜卑之行乃是前车之鉴!此时整个国家完全依赖王爷,所以您更不可以身犯险!”

是劝谏,但也揭了疮疤!

石虎一时都不知道该大怒还是该勉励,半晌勉强道:

“知道你忠心为国!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留下辅佐邃儿,棘奴跟我一起去!”

冉闵直接道:

“我不去!”

这混蛋小子,就没有不跟他唱反调的时候吗?

石虎怒道:

“武将掌兵你不打仗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整天钻女人被窝吗?”

冉闵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道:

“王爷,你说话要注意!我只有阿玖一个娘子,她刚刚生产完,还要好好修养身体。再说我没你那么多女人被窝可以钻,也没你那么畜生!”

“你、你这个小畜生!”

“还有啊,虽然我不去,也能护得这一应人等安全,可你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混蛋!你还想怎么样?”

“皇上变成了海阳王,如今这襄国城里你走了世子最大。你也看见了,他就跟头蛮牛一样好坏不分。司空大人好意劝阻,不仅被当成了驴肝肺,还差点挨揍,如果到时候他下令让我们自裁怎么办,我是可以当成放屁,可是你这个死心眼的李大司空可能会照做!当然了,就算如此我也护得住,不过要是把这个卧牛城打得稀巴烂你可别怪我!”

石虎几乎气歪了鼻子,可是自己的种什么样他自己最清楚,这还真是石邃能干出来的事,压了一口气道:

“好!李农,我给你留下一道旨意,允许你便宜行事!”

李农躬身谢恩,冉闵道:

“还有——”

石虎终于爆发了,怒吼道:

“还有?老子宰了你!”

冉闵退后好几步,用手扇了扇面前道:

“说话就说话,你吼什么?唾沫星子都溅到我脸上了,你不知道你常年就吃那些半生不熟的肉,嘴里一股子血腥味,阿玖鼻子很灵的,会嫌弃!”

石虎那样子都想杀了他了,冉闵浑不在意,接着道:

“襄国周围的人马不归他节制,要不然他要动手,我肯定不会束手就擒,你要不想后院再起火,最好就照做!”

“人马不归他归你吗?你个小兔崽子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九叔不是在这里还没回封地吗?他是您亲儿子,您放心,他不会狼子野心!”

石虎还真就考虑了一下道:

“好!周边人马就归尊儿节制!”

“还有啊——”

石虎挥手就开揍,冉闵跳着躲闪道:

“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阿玖说,王爷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定很是劳累,让你注意身体!”

石虎一听是董怜的嘱咐,心中顿时觉得熨帖了很多,停下脚步,只见冉闵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道:

“老年人火气不要这么大,行军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不高兴就我不跟你玩了。你要注意不要再得意忘形贪功冒进,搞得像上次一样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这次我可不会来救你!”

冉闵说完跳起来就跑,石虎手中的刀都举起来了,看这小子宛如脱缰的野马,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气得笑了道!

“混蛋崽子,算你跑得快!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李农躬身道:

“预祝王爷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大军第二日就开拔,也不知道石邃是怎么想的,石虎一走,他就将所有军政要务都丢给李农,一概不过问,自己则每天恣意潇洒的吃喝玩乐。

冉闵却不敢掉以轻心,回到西山大营与董怜一起一边密切关注石邃的动静,一边注意大军的动向!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冉闵和董怜也松了一口气,此时冉智已经开始认字了,由仇宁芝的父亲仇嵩负责启蒙,冉胤已经能自己走路了,每天挥舞着自己的小短腿在院子里飞奔,值得一提的是,仇宁芝也从女子行营回来了,董怜见她很喜欢孩子,带着一种异样的心里,直接将冉明丢给她照顾。

这么一来,小夫妻俩反而清闲起来,早春三月,天气还有些凉,冉闵就总是拥着她在书房里,一腻歪就是一整日!

这样又过了两天,王泰忽然面如土色的回到西山大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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