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张小姐，人家拿你当打手，你还不亦乐乎。”
什，什么？
这位张小姐有些方。
“没看到李如香都恨不能鞭笞我一万次了吗，自己不好动手，便让你来，你可是真够愚蠢的。”
这……
好像，是啊。
“不是。”李如香立马解释，可就在她向张小姐解释时，再回头，哪里还有赵云溪还有张月牙的影子。
倒让李如香种一拳打进棉花时的感觉。
而一旁的张小姐，此时却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李如香。
……
而这边，赵云溪拉着张月牙一直走出老远，这才停住，神色严肃的看着张月牙。
“李如香也在，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张月牙顿时有些心虚，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些，“她来了后也一直没有生事，难为我，我就想着，她许是有所忌惮，而你也忙，便没和你说。”
“张月牙！”
赵云溪突然提高的声音还有那严肃得不得了的样子让张月牙下意识背脊一挺，“怎么了？”
“请拿出你的直爽气势来，不要这么懂事识大局行么，太为他人着想不好，真的，我不怕麻烦。”赵云溪顿了顿，眼神暗了暗，“你会很累。”
“我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我很快就进宫了，以后和她们，也只能是相看只生厌的。”
“她们也都是要进宫的？”赵云溪抓住了重点。
“嗯，前来这教坊里学习规矩和绣工的都是想要进宫的。”
“我是说，你们进宫是要经过层层盘查，筛查才可以达到入宫资格的是吧。”
“是的……”
张月牙话刚落，看着赵云溪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立马反应过来，忙拉着她手，“你想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放心，我从来不乱来。”我只是比较暗来而已。
递给张月牙一个安心的眼神，赵云溪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对她道，“今日我们把那张小姐得罪了，是有些麻烦，不过还好，方才我也给她和李如香之间投了炸弹，看她们本来也就是塑料情，外加张小姐那急躁又愚蠢的，八成是对李如香心有芥蒂了，明日你去教纺时，就直接先声夺人，告诉她们，若想容貌宜佳，可以带他们去凝香阁，不用排队，不用花银子，她们一定巴结你都来不及。”
“这样……”
张月牙听着这话，那好看的鹅蛋脸上，眉宇都纠结到一处了，诚然，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的，皆大欢喜，不生怨，不生恨的法子。
可是……
云溪，不是她吃亏了吗，她那么爱银子的一个人……
以她的的性子，必定有很多对付这些人法子，如今却这般和乎处理，是，因为她吧。
因为不想让她为难，让她在教纺不得好过。
是的啊，赵云溪心神微敛，就是因为顾及张月牙，不然，她方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那个张小姐和李如香呢，必要打得她们哭爹喊娘外加上缴精神损失费。
可这打是打了，那张月牙肿么办，处处防着也不行啊。
就是怕这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
时间转瞬而逝，一月而过，新的县城老爷他还没有到，自京城来白华城选妃进的官吏却时到了。
初选那日，据说，好几位小姐因为各种情况，参加不了。
“听说张家小姐临出门时腹泻，所以……”
“哎这次她是进不了宫了。”
“是啊，还有那肖家的女儿说是风寒重啊……”
“就是就是，还有那历家的那娇纵的小女儿啊，说是今早一出门，腿被卡在了马车里，差点成了个残废……”
“这算什么，还说那个赦这的，一大早就毁了容啊……”
“……”
一时间众人不胜唏嘘，皆认为，这是无福消受皇命浩荡呗。
张月牙此时在前面听着，眉头紧了紧，下意识就觉得是赵云溪所为，回头往人群里一看，就看着赵云溪在人群中对她挥手。
好样温暖又秀丽的风景，那样义气明媚的少女……
张月牙本心是真不想进宫，可是……
责任大于山，而张家这一代，又只她一个女儿。
她没有办法，她无可推脱。
云溪，你会永远把你当作好朋友的。
……
而此时此刻。
张家。
花氏以泪掩面。
“如果不愿意，为何还要送进宫呢，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未知前路，你难道不明白。”
在她的对面，安慰她的竟是袁氏，虽进城月余，却伋皮肤发黄瘦削的女人，权威间给花氏递出一张帕子，也是在为她心疼。
花氏又抽噎了好一阵，这才哑着嗓音看着袁氏，“这是张家的责任我也没办法，就好像你对云溪，不也是责任吗。”
闻言，袁氏眼神暗了暗，“你说得不错，可是，这么多年，我早就忘了自己的本分，早把她真的当成了我的女儿，我对她……”袁氏很是愧疚的叹了气，“我对她不好，很不好，我也很害怕，若有一天她……”
“怕她离开，怕她和她娘一样吗？”
花氏突然接话，袁氏一愣，既然有些换魂的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所以，你不要告诉她真相。”
“这是你的事，你不说，我也不会说。”
“好吧，我也只是来劝劝你，那我先走了。”
看着袁氏走远了，屋内，张老二宯走出来，看着花氏，似乎也很是疑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