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已经消失在山路的老头,我是用力捶着自己的脑袋,苦苦的思索着:“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在哪见过呢?”苦思良久也没有找答,只好作罢,也许是我过于投入了,在我转过身的时候有点傻眼,心里暗忒:“卧槽,人都哪里去了?”眼前只有吕翠蜷缩着身子躺在树下,头枕着树根“呼噜,呼噜”的睡着了。看着一道道远去的脚印,我是暗自唾骂:“这个不靠谱的老师,还是那么的不靠谱,走也不叫一声,还他妈的惺惺作态的说:“我希望我的学生生活在阳光下,”还没过去半天呢,就把你小爷和你小奶给抛弃了,”“哌”这个称呼不太恰当哦!
看着睡熟了的吕翠真的有点不忍心叫醒她,但是我又不能不管那些同学们,必经他们都是一些最平凡不过的学生,何况我总是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总是觉得所有的事处处都透露着诡异,让我无法寻求到答案,只好是狠心的将她推醒。
这妮子憨虎虎似的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伸手拽着我的衣襟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全然不管身边消失的所有人,此刻我真是无语了,此情此景好像是一个哥哥领着一个傻妹子,四处乞讨,露宿荒山野岭是的的情景。
拉着吕翠沿着脚印我们就追了下去,可是让我感觉到不对的是,在一片长杂草丛生的柳树林里,竟然出现了三条小路,分别通向不通的方向,并不是这些古怪的柳树引起我的注意,而是压根这树林里就没有路,这三条小路就这么诡异的凭空出现了,没有起点,更古怪的是这荒郊野岭连个人烟都没有,这几条小路上竟然是一根杂草都没长,干净的比我的脸还要干净,好像有人特意清扫过似的,最让我担心的全然不是这些,而是前面走过的人,并不是选择同一条路走的,而是每条路上都有纷纷乱乱的脚印,这么说来他们已经分散开了,我暗惊:“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可是谁会煞费苦心的搞出这么多的花招,他又是图个什么呢?”看着这几条凭空出现的小路,我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还有那个凭空出现的骑驴老汉所指的方向,正好不是这个方向吗?那么那个老汉……想到这里我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一声:“不好,种种迹象显示,这根本就不是人力能为的,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这里所有的都是幻觉,可是他制造这么多幻境又是图什么呢?不会是只为了对付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吧!我知道如果它们真的要对付这些平常人,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难道是……”想到这里脊背瞬间瓦凉瓦凉的,我想我明白了,想来想去,这个处心积虑计划好的阴谋,很明显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因为只有我是(阴阳盗八门)的传人,其余的四十七个人,除了那个姑娘,所有人有几斤几两我都非常清楚,我又细细推敲那个姑娘的一举一动,想来是有点奇怪,第一:(为什么平时就没见这个姑娘,以杨老师这种虚荣心强的人,恨不得把这姑娘游街示众一番,告诉全世界他有女朋友了)。第二:(就是今天在沙棘林那个土包子上,就是要解决问题,也有好多一人多深的沟沟坎坎可以隐秘身形随便解决,好比杨老师,解决了多少回问题也没见上那个土包子上面去一回,其余的人也许要解决问题呀唯独只有她费劲扒拉的爬到那么高的土包子上,她意欲何为),第三:(按照一个正常的女子来说,看到呢么诡异的场面,应该早已魂居天外昏死过去了,杨老师一个大男人看到也是当时就完菜了,她也只是哭喊哭喊,而且在离开沙棘林以后她显得非常正定自若,还在安慰杨老师,)这些种种疑惑让我对这个陌生的姑娘心生疑虑,但是有一个问题我确实弄不明白,我也只是个刚入门的二半吊子阴阳人,如果她们想向我下手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吧难道说我身上有他们忌惮的东西正在我考虑我身上有什么让他们害怕东西时,衣襟猛地被揪了几下,回头一看,只见吕翠躲在我的身后,手指哆嗦的指着一个方向让我看,我猛地把目光移向那个地方,我眯眼苗瞄去,只见中间那条小道阴暗的尽头,一个黝黑的影,隐约能看到模糊的轮框,黑色的衣服无风自摆,忽远忽近好似向我们招手叫我们过去,吓得吕翠一下抱住了我的后腰,把脸没在了我的后背上,头尖尖也不干露了,我自心中暗笑:“嗯嗯,你能骗了所有人,可你骗不了我,”我一眼看出这个影子就是那个骑驴的老汉,只不过没有了那副墨镜和头上的白手巾,我想既然你图谋的人是我,那么说明别的人目前是安全的,此时我想起临走时师傅说的话,“(阴阳盗八门)要我来发扬光大,既然让我来担当,那就不能畏畏缩缩,何况现在你好像还忌惮我三分,”想到这里我拉着吕翠在没有犹豫,踏步走进了中间的那条小路。
当我和吕翠走进小路时,那个影子如被一阵风吹散一样消失了,阴暗的小路阴风阵阵,仿佛有好多的鬼魂从你身边飘过,用手悄悄的摩挲着你的脸庞,给人一种浑身麻嗖嗖不适感,仿佛有十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行,吕翠躲在我的身后就,难受的把我的衣服越拽越紧,其实这些阴风对我来说可以忽视,可是对于吕翠来说,有可能会给她造成不小的伤害,我只好念起了解怨法送咒来,因为我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帮助她了,希望能够对她有用,其边的我也不会呀,不过一会吕翠就不是呢么的毛毛躁躁了,安稳的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