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种装出来的无耻举动,早已被聪明睿智方雅欣识破,不管小伙子如何吓唬方雅欣,她的一双美眸寸步不离的盯着小伙子的眼睛。此刻的方雅欣只想知道,这样一个俊秀的小伙子,为什么会得上如此恐怖的怪病。那么这个小伙子身上到底发什过什么呢?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方雅欣在看着小伙子的时候,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竟然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了小伙子的脸。
这可吓住了正想戏耍方雅欣一番的小伙子,向前靠近的身体也立时停住,不知所错的伸手摸向了方雅欣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并不是发烧,嘴里自言自语道:“难道刚才安魂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把这个大小姐的脑子给整傻了!这要是真的傻了,嫁不出去的话,还不的赖在我身上,”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腿一阵火辣辣疼,低头一看,我去!那个方家大小姐的一双眸子,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一只白皙的小手正在使劲的掐着小伙子的小腿,小牙咬的紧紧的,嘴里念叨着:“美得你,就是傻了也不会赖上你”,一边说一边像个小魔女一样的来回拧着这小子的那快软肉。痛的这小子是嗷嗷的叫,连声喊救命。
这一下也惊动了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几个人,可是众人都奇怪,一直都在担心怕方雅欣受欺负,可是现在倒好,竟然是这个小子喊救命,几个人纳闷,这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方雅舒第一个上前敲响了房门喊到:“姐姐,姐姐,怎么啦!你没事吧?”“二小姐,是我在喊救命,你不问我怎么了,你问她怎么啦!你有没有搞错呀!”屋子里传出那个小子的哭诉声。然后就是一个女子若有若无的嬉笑声,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外面的人都听得清楚,那种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开心的笑。外面的几个人是面面相聚,因为他们知道方雅欣这个丫头,从小就文静不苟言笑,多少年来就没有见过她这样笑过。
这让外面的方会长有点担心,上前喊到:“丫头,开门,你没事吧?小子快开门呀?”但是里面突然变得比刚才还安静。
方会长果断的给财叔使了个眼神,财叔二百多斤的身体滚的溜圆,塞开膀子就冲向了那扇并不算厚实的门。这一下要是撞上了,这扇门绝对是支离破碎,就在财叔即将撞上门板时,门“吱扭”一声从里面被打开。可怜那个二百多斤的财叔,像一颗出了膛的炮弹,风一样的飘进了方雅欣的房间。人们都同情的捂住了耳朵,只听的方雅欣的屋子里“唏哩哗啦”的一阵乱响,好半天才传出财叔那低沉沙哑连续不断的呻吟声。
晚上,方雅欣洗漱完毕后和往常一样脱掉拖鞋,钻入那张绣着卡通图案的被子里,习惯性的拿起一本书认真的阅读起来。但是让人感觉不一样的是,今晚的方雅欣不像前几天那样就神无主的不敢入睡,看上去,方雅欣似乎床下藏了什么宝贝似的生怕有人盗取,时不时的向床下看上几眼。也许是连着好几天没睡一个好觉,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了方雅欣熟睡的呼声。
大约就是一点刚过,熟睡中的方雅欣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起身下床一步一步走到衣柜旁边,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个木头盒子,又一步一步回到了梳妆台前轻轻放下那个盒子,对着镜子痴痴呆呆丝毫未动的坐了有十几分钟。然后轻轻的打开那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支白蜡烛来,僵直的脖颈扭的咯咯作响,似乎是看了一眼那个白蜡烛的灯芯,蜡烛诡异的冒出了蓝色的火苗来。把梳妆台的这个范围照的是蓝瓦瓦的,此刻看的是真真切切。
确切的说,坐在镜子对面的女人不是方雅欣,是比方雅欣大上好几十岁的老太婆,从头发的缝隙里可以看出,那刮白的皮肤上皱纹连着皱纹,松弛的皮肤仿佛用手一抓能扯起一大把来。
这个身影伸出了五只骨瘦如材的手指,从盒子里取出一支青铜梳子,一下一下的将头发向后梳起,我——去!这那是个人呀!一张脸白的吓人,那脸上一道一道的哪是什么皱纹,那时被利刃一刀一刀刻下的划痕,那拽下来的不是松弛的皮肤,而是被利刃剥落下来的脸皮,那双灰白色的眼珠子空洞无神。最可怕是那张干瘪的嘴唇下面,俩排细如牛毛一般牙齿排列在那张嘴里,照着镜子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这个鬼东西仿佛是越梳越兴奋,那张长满细牙的嘴里竟然发出又细又沙哑的声音来:“一梳梳到底,尊老爱老好连里,二梳梳到底,子孙满堂福禄齐,三梳梳到底,夫妻恩爱永不弃,嗨嗨,嗨嗨,永不弃”。这个诡异的东西仿佛在对着镜子撒气,嘴里念叨的也是越来越快,念叨的越快手里的梳子就越快。那诡异的笑容也是越来越狰狞,那把青铜梳子深深的插入头皮中,一整块一整块头皮连带着一块块皱皱巴巴脸皮,血糊糊的掉落在地上,先的是时分的诡异。不一会一头乌黑的头发掉落了一地,一颗白生生的头颅在镜子前诡异的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了疯狂的笑声,俩只干枯的手指突然间长出了锋利的指甲来,高高的抬起,向着心脏的部位就要插下去,突然一道寒芒顺势而至,一直干瘪的手掌应声落地。“妖孽,胆敢下手害人,看爷爷收了你这个妖精”。
只听的方雅欣的房门也不打开,几个穿着黑狗皮皮袄的男子闯了进来,将这个梳妆台团团围住,床下的人早已护在了床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