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青春校园>走路有风>25.杀念
花样逗弄那女人,她发火,两手叉腰骂骂咧咧。他无视,她冲上去拳头伺候。

那女人胆儿肥,欠收拾,竟敢扑倒,骑在维克托的身作威作福,还死揪他头发,猛扯。

站远处的奥特和罗德看不过眼了,替她干着急,他们料定维克托会翻脸,要那女人好看。

维克托没翻脸,那对锐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那女人顿觉失态,讪讪地爬下,维克托按住。她四下张望,低声劝阻。

奥特和罗德是瞎的吗?两人氛围不对,他们自发地飘走了。

那女人见她也在闪退,心急如焚地跳下。

装腔作势!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的。说不定没她碍眼,那女人早就迫不及待了?

维克托与那女人是认真的吧?

他准备带上她,去跟安德鲁和瓦内莎见面。那女人平时不注重打扮,维克托派给她的任务,就是要那女人的妆容焕然一新。

他在顾忌什么,顾忌那女人得不到认可?

他一个不拘泥于形式的人,几时关心起这些了?

虽说,安德鲁是维克托继父,两人共处的模式却一点也不像父子。于维克托而言,安德鲁是帮派头目,终极dà_boss。他是下属,为他奔波卖命,肝脑涂地的爪牙。

安德鲁性格-粗-暴,维克托自小受他-虐-待,酷-刑责罚不在少数。

他的母亲瓦内莎,并不深爱自己的孩子。相反的她恨,恨他生父。她将这份恨意转移。

母不慈,父不睦,维克托生活在那样的家庭很不幸,可他没的选。

维克托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安德鲁和瓦内莎连他都不认可,又怎会认可那女人?

他深陷-杀-戮,尝尽-腥-血,安德鲁操控了他的人生。他错过太多,那女人是身心慰藉,他想靠她获取失掉的温暖热度。

这是一种寄托,这份寄托她怎就不可以,却偏偏是那个女人?

那女人顺从他不过是权宜之计,她一颗心始终向着外面的世界。这一点维克托比谁都清楚,他绝不会放她独自外出。

她努力表现,想争取更多的福利,怕是徒劳无功。

维克托又要前往无界国了,那边的局势动荡,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没人告诉那女人真相,起初她乐得清闲,一个人自在地哼着歌,才不到几天心情全变了,奥特和罗德曾夸张表述的种种,全都成了真。

那女人每天六神无主地枯坐,屋子里一有个动静,她立刻扫向门边,没看到朝思暮念的人影出现,尽显失落。

她又瘦了,双眸深陷,脸越来越小,下巴尖成锥子。

她颓然地趴在一处,隐隐啜泣。

她递给她一面纸,那女人不但没接,还倔强地仰起头。她不承认自己有哭过,她说那是眼里进了沙,揉一揉就好。她拉着那女人到盲区死角,问她想不想逃,想不想摆脱困境。

是的,她要帮她,真心实意不掺半点假。

她激动地等着回复,那女人没有回复。

她安静地走回原处,安静地虚度。

那是一个阴冷的夜晚,那女人急促地敲响她的门。打开,女人冲进去,抱住她崩溃泪流。

头痛、烦躁、焦虑,她已有好几晚没能入睡了。

那女人所有方法都试过,很难,很痛苦,她向她求助。

那女人抓她死紧,紧到能清晰看到皮肤上的脉络。她病了,折磨她的或许不是失眠,不是抑郁,是维克托。她想他,想出病来了?

她轻拍那女人的背,安抚了几句,给她一瓶药,她要助她一臂之力不是吗?

那女人抢走了她芳心暗许的男人,她目睹她和那个男人缱绻缠绵,真正饱受摧残的那个人是她。她难过千万倍,苦楚却无人体会。

她有想过放下杀念的,她是一个人,有血有肉的人。因她而死,那种负罪感,压着她喘不过气。

前不久,她梦到了他们,两人捂着中弹部位向她索命。伸出利爪掐住她的脖子,快要断气时,她醒了。

作恶的人会遭到良心的谴责,如果那人还有良知的话。

她有的,只是不想看到它们在拔河。

那女人不爱维克托,她完全是应付,维克托锁着,她别无选择。

她用自由试探那女人,她答应了她会义无反顾。可她什么都没说,以实际表态,她的心最终还是倾斜了。

那个女人不跑,维克托不会再软禁了。

自由和爱情兼得,多确幸?

确幸的那个人,不应该是她吗?

她从无界国脱离苦海,那双锐目给了她重生,那女人和她一样,可结果呢?

结果大不一样,她夺了她的确幸。

她要的不多,那么微小,这样的微小,她连力争的资格都没有?

如若没有,那就创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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