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也是坐了过来,“二娘,前一个我不能答应,我出去并不是赏山游水,又苦又累,在父皇那里还讨不到好,常常弄得伤痕累累,我绝不能带着女子一起走的,也就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至于后一个,烦忧一说若是改成尽力不烦忧,我便答应。”
史氏愣愣的看他,二娘是她从前的称呼,嘴唇动了动,“殿下……”
刘据:“恩?”
烛光下,男子俊美的不可思议,身上磨砺过的气度格外惑人。
难怪总是招惹桃花,史氏心中升起一小团醋意。
“妾身不怕苦不怕累,殿下可不可带着妾身?”
“不可。”
“那殿下告诉妾身,怎么才能答应妾身‘时时刻刻在一起,永不分离’?”
佳人面若桃花,眼若琉璃,灼灼的目光直烧入心底,口里诉说着钟情。
刘据起身吹灭了室内大半的蜡烛,淡淡的说道:“未想好,明日再说。”
明日,明日不就要出行了吗?怎来得及再说?
史氏些许失望,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正想说如此昏暗,该如何绣白蛟?随手将针线扭在布上,放在一边,忽然间传来拉扯之力。
“——啊,殿下忽然拉妾身作甚?”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