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芷又不是第一次看他笑了，自然不觉得违和。
“你笑什么？”
扬着白芷不自觉的撅起小嘴，鼻子一抽佯怒的样子，杜蘅这才收敛了笑容“你再丑的样子我都见过，现在又算什么...”
那年的她又瘦又小，浑身脏兮兮的身上没挂几条布丝躲在香案下面看着他，也是如今这样的表情。往日与此时的情景重叠在一起，心中已经千帆驶过。杜蘅情不自禁上前将那小小身躯拥在怀中，白芷瞪大双眼，刚一挣扎就被杜蘅搂的紧紧的。
“白芷，嫁给我吧！”
嫁人？他在开什么玩笑？
白芷也不顾他的拥抱，拼命挣脱开来。杜蘅扶着她的肩，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心中甚是知足。
果然，自己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