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经理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姓李，穿着西装，气了说了声：“好。”
因为没有照片，刘飞只好口述：“你们公司有个叫‘小陈’的人吧，他应该是你们老板，就是郑中成的助理或者司机什么的人。”
郑中成信中提到，‘他们’杀了小陈，既然郑中成能见到‘他们’杀人，至少说明当时郑中成跟他在一起，能跟老板单独在一起的，只能是助理或者司机一类的工作人员。
刘飞一说，李经理推了推眼框就点了点头，“有，但他几个月前就辞了职，还是老板亲自给他办得离职手续……嗯，是前老板，现在公司老板是前老板的弟弟，叫郑中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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