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玄幻奇幻>明渣好躲,暗夫难防>第二十九章 睡床?

舒子圣外表潇洒倜傥,fēng_liú俊美,内里如何机关算尽白惜棠深有体会。

她今夜踹了那厮的命根子,断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白惜棠不晓得自己会有怎样的结局,也不想晓得,她只知道,在一切还未终了之前,不努力反抗,就永远不可能看到曙光。

方才在竹园里的时候,她一直感到不安。

当冷风乍起,想找一件外衣时,脑海里不知为何,闪过了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曲至思从头至尾给她的印象便和舒子圣的南辕北辙,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暴戾乖张,他们就像两个极端。在鲜明的比对里,白惜棠很容易偏向前者。

如此,她便站在了这里,站在了曲至思的面前。

今夜风雨交加,雷声大震。

白惜棠的衣衫和靴子都被雨水湿透了,水洼溅起的小黑点落在她的锦袍上,加之墨发低垂散落几丝,便有些说不出的狼狈。

但即使狼狈,她也是美的,仿佛暖阳里嫩黄色的迎春花,叫人看了心生悸动。

此番求收留,她的表情却一点也没有难为情。

首先,她以为生命大过一切;其次,她也没有小女人的矫情劲儿。

睁着一双诚挚的大眼睛,白惜棠认真严肃道:“曲兄,你可以考虑不让我进去。”

她没有把话说得明白,但曲至思能听得透彻。

白惜棠在恒王府的处境本便不大好,如今她大半夜冒雨来求他收留,怕是闯了什么不得了的祸事。而她问他要不要让她进去,不只是简单的让与不让的问题,其更深的在问他——有没有必要因为她,得罪整个恒王府,得罪整个恒王府背后的势力。

可曲至思连思考也没有,只拿温润的目光看她,便平静的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进来。”

他的嗓音很柔软,好似薄纱,又好似清泉,在这冰冷的夜里,仿佛一缕曙光,让白惜棠在黑夜里找到走下去的力量。

他们才认识几日。

他却为了她不暇思索的愿意得罪整个恒王府。

白惜棠眸光微微闪动,她显少有极其认真的表情,但此刻的她很认真,用仿佛一碰就碎的眼神看着曲至思,“你要让我进去?”

问得很小心翼翼,仿佛在寻找什么。

曲至思轻薄的唇瓣掀起,“恩。”

不过一个字,白惜棠笑了,烂漫而炫目。

她想她还能相信这个世界,相信一个人。

雨水欢快的敲击砖瓦,水珠串帘子似的从凹槽拍拍落下,嘀嗒嘀嗒在青石板上溅起一阵阵水花。

一切的声音都是悦耳的。

白惜棠不客气的从曲至思身旁钻入屋里,跟鱼似的,笑道:“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啦。”

曲至思关门转身,她已经坐在椅子上。

他漫步到她身旁,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暖暖身子。”

今夜雨大风冷,白惜棠一路找来,确实冻坏了。

她抬头看一眼曲至思,用手圈起瓷杯,“谢谢。”

此刻,心里也是暖的。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白惜棠一直没有什么真实感,她觉得这只是一个漫长的梦,待她梦醒,一切又回归原位。

早上父亲还是会叫她起床吃早餐,然后她带着自己的二哈小毛去溜街,再累死累活的把它背回来,悠闲过完自己难得的假期。

可这梦太长太长,长到她自己的心里也渐渐认定了穿越的事实。无尽的空虚与不安席卷而来,面对未知的恐惧像一个魔障,让她在被利用与冷漠人情里慢慢沦为挣扎的可怜人。

但她从来不愿把自己与“可怜”二字并列,所以她平静的面对一切,正如从白虎园出来,从云清院出来。

纵然如此,也无法躲避内里的惶惶,直到遇见曲至思。

他尊重她,相信她,就像一只手,将她从黑暗之中救赎。

白惜棠喝一口茶,明眸定定看向曲至思,“今夜你让我进来,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好像一个誓言,郑重承诺他们的友谊,也注定了未来的路不会平坦,但那都是后话了。

曲至思闻言,眉目浅淡,唇角有浓浓的笑意,“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后悔。”

说罢,他往一旁的木柜走去,“不过,你该把湿衣裳换换才是。”

他在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锦袍,转头问白惜棠,“穿我的衣裳可以么?”

微光之中,他如玉面庞镀了一层金芒,笑容得体,手中一件白袍与身上无二致。

白惜棠看着,点了点头。

不过,衣服这东西,不同的人穿出来有不同的效果。

比如白惜棠,从屏风后出来,叫凡事淡然的曲至思忍不住笑出声。

他正了正色,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其实,还好。”

白惜棠闻言,撇撇嘴,“还好有多好?”

她捋了捋宽松的白色长袍,因着没有系腰带,直直罩在她身上,再配着一头披散的黑发,和恐怖小说里的描写差不多。

“和鬼一样是不是?”她弯眸,嘿嘿笑两声,“你见过鬼没?”

风雨雷电交加的深夜,最适合讲鬼故事了。

曲至思做沉思状略略思索了一会,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第一次见,没想到这么美。”

这一记撩拨来得猝不及防,白惜棠愣了愣。

不太相信的回视他,是万万不敢想象性子淡然的曲至思会说这般话。

四目相对,他温温吞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正经惯了,叫人看着恍惚以为他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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