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懿很是兴奋,一个劲地拿笔帽在后面戳她。

“哎,哎,前同桌,你怎么知里有图钉的?”

喻蓝星被戳的很烦躁啊,一胳膊肘拐在了董乘浪的胳膊上,不悦地说:“你告诉他。”

她的意思是——你的朋友是傻瓜,你得负责啊。凭什么让她来教育傻瓜!

董乘浪却曲解了,这话说的好像她俩心有灵犀,她怎么想他都知道。

要是放在平时,他也懒得和不动脑子的傻瓜解释,现在却乐呵呵地逐条分析。

“首先,图钉是新的。其次,放图钉的时机一般人不好把握啊。谁也不知道喻蓝星会第一个到教室对吧!所以,这个局是临时定的,不算蓄谋,也不高超。临时设的局,不严谨的地方太多了,经不住推敲。”

“图钉是新的和赵淳儿扎自己陷害喻蓝星有什么关系?”

显然,陈嘉懿根本就没听懂,但却问到了点子上。

董乘浪的脑子转了又转,忽然就凑近了她,略带羞涩地说:“你是不是告诉赵淳儿你喜欢我啊?”

喻蓝星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把耳机塞到了他的耳朵里。

只听,里头的男人在唱:“……你丑的很有特色……”

董乘浪就听了这一句,气呼呼地把耳机扯下来了。

他恶狠狠地想,以后再多管她的闲事,他就是犯贱。

可男人真没有几个不犯贱的,三分钟之后,董乘浪忘记了刚刚歌词的刺激,凑上来问她:“哎,我刚刚要是不拦住蒋美玉,你是不是就傻傻地让她扎啊?”

“我长得比你聪明好嘛!”喻蓝星没好气地说。

董乘浪一噎,拿眼睛翻她,“哎,咱俩还能不能好好聊天啊?”

“不能。”

“你这丫头怎么浑身都是刺儿呢?”

“因为你烦啊!”

喻蓝星这么说完,抬起了头,眼睛落下去的方向刚好是第一排的赵淳儿那里。

这会儿小可爱的身边,没围着任何人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桌子上趴着。

嗯,估计,屁股很疼吧!

董乘浪又会错了意,哼哼唧唧地解释:“我跟你说,这事儿不赖我。她给我送奶昔,我第一次就拒了,她再送的我不知道,全都被陈嘉懿那个混球给喝了。”

“混球说谁呢!”陈嘉懿不客气地踹了董乘浪的凳子一脚。

董乘浪拱了下桌子:“滚一边儿去,你妈缺你奶昔喝了啊?一想起来这茬,我就生气,回家我就跟我妈说月考的事儿。”

陈嘉懿哀嚎:“别啊!你妈要是知道了,铁定会跟我妈说。”

嚎完,他便点着喻蓝星的胳膊强行解释道:“董白白说的是实话,我当时就琢磨着不喝白不喝……哎,你听没有啊?”

喻蓝星又拿出了耳机,戴上之前说:“关我什么事啊!”

陈嘉懿快乐死了,冲着董乘浪挤眉弄眼地笑:“叫你浪……关人家什么事啊!”

董乘浪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不快归不快,还是叮嘱她:“那个蒋美玉仗着她爸教了她几手功夫,你以后别在我不在的时候和她起冲突。你打赢了打输了,都不好受,你懂的吧?”

陈嘉懿和他,还有那个蒋美玉,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蒋美玉的爹特别护短,大院里的人都知道。

懂!

喻蓝星点头,罕见地认同他的话。

林深处护起短来超可怕的。

比如简小雨提前军训,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表情之虔诚,就跟要去朝拜似的。

董乘浪小心翼翼地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同桌,让一让。”

喻蓝星无奈地挪了挪椅子。

为什么喜欢坐最后一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坐前面,像这样进进出出很烦的。

董乘浪挺艰难地挤了进去,欠揍地说:“哎,我看你天天上课都这么认真,一开始还以为你特别厉害呢!”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喻蓝星一眼瞪了过去。

董乘浪咧开了嘴,挑着狭长的眼尾,笑。

笑的很贱哎!

喻蓝星翘了下嘴角,懒得理他。

沈盈盈却正好回头,受到了惊吓。

她赶紧扭了回去,用胳膊肘碰了碰王君浩,“喂,我跟你说,我觉得我见鬼了!”

王君浩很捧场地问:“什么鬼?”

“我跟你说,董乘浪在笑哎!我去,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没睡醒啊?”

王君浩也笑了:“他本来就会笑的好嘛!你以前没注意到而已。”

沈盈盈道:“我注意他干嘛!我又不花痴他。”

王君浩弯着眼睛,宠溺地揉了下她的头。

喻蓝星:“……”

桌子离的那么近,什么都能听到的好嘛!

想想她也太悲惨了,同桌是个神经病,后桌是个话痨,前桌又是对儿忘我的小情侣。

这往后的日子啊,是得有多精彩啊。

往后的日子还是往后再说吧,眼下还得考试啊。

七点五十,喻蓝星去了八班。

范小奕一直盯着教室的门,只见喻蓝星走了进来,是那么的明艳照人,就像不可直视的太阳。

只一瞬间他便低垂下了眉眼。

他已经知道了,他给的答案,她根本就没有抄。

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想,就是忽然感觉自己更加的没法直视她了。

又想着,今天考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靠近她。

范小奕的手心里攥着水笔,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她要个联络方式。

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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