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已经冲了出去,杨右相赶紧挥动马鞭,小心翼翼的跟在庆王不远处。

马在尘土飞扬的大地上跑过,后面跟着的侍卫面色不变跟在庆王杨右相的身后,一众人很快就到了悬崖边。

庆王翻身下马,问那个带路的人:“他是从消失的?”

带路的人小跑着跑到悬崖边,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回殿下的话是从这儿消失的。”

这话说出来,杨右相彻底不解了。

按理说,这人杀了那些侍卫之后要跑也应该是往狩猎场外面跑,一路还要仔细有没有留下痕迹。可这人不仅没有往外面跑还朝悬崖跑,不仅如此,他还留下的痕迹,最重要的是,痕迹还在悬崖边消失了,这件事是真的怪。

这人要么是傻到极致,要么是……

可是,能杀死狩猎场所有守卫的人,说他傻也说不过去啊。

杨右若有所思。

一直沉思不语的庆王终于开口,语出惊人。

他随手指了指一个侍卫:“你下去看看。”

被指的侍卫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离开跪下地:“殿下饶命!”

庆王不屑,嘴角牵起一个讥诮的幅度,冷冷道:“想不到我应该南元的大好男儿,竟然会这么怂,不过是一个饭桶。”

侍卫脸色不好。但他不敢说话,他怕庆王真的要帮他下去,哪怕怎么侮辱他也好过让他去死。

侍卫无动于衷,继续跪在地上,头深埋在地上不敢抬起。

庆王冷哼了一声。

“胆小鬼。”

见这样侍卫还是一样无动于衷,侍卫掀了掀嘴皮,也不再勉强,心里面是瞧不起的,他看向周围的人:“谁下去?”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低下头,杨右相甚至后退了几步。

“怂包。”庆王说。

众人没有反应,庆王随手店里一个侍卫:“把绳子拿出来。”

指挥着侍卫把绳子绑在悬崖里侧的树上,庆王把另外一端严严实实绑在自己的身上面往后吩咐杨右相:“待会我摇动绳子的时候拉我上来。”

绳子大概二十米左右的长度,杨右相猜到了庆王要做什么,脸色苍白。

“这……不太合适吧?庆王殿下,你是千金之躯,做这样的事情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杨右相犹豫。

要是庆王出来什么事,以前做的那些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他也不可能登帝王位,到时候不就是便宜那些有兵权的人了吗?

庆王冷冷笑了声:“既然这样,你下去?”

杨右相瞪大眼睛,闻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拒绝:“不了,微臣不善于武艺,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说穿了,他爱权利,更爱生命,要是死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要是命都没有了,有再多的权利也没有,要是庆王死了他还可以再投主,要是赌对了一样是荣华富贵,和需要和庆王一起疯。

这样一想,杨右相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殿下,你小心点。”

庆王会武,只是绳子不断他就不可能出任何意外,于是他特意多用了几根绳子,万一断林一根也没有大碍。

站在悬崖边时候,庆王一次次祈祷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权利,要是失败了,他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甚至子孙后代都会因为他而耻辱。

成败在此一举。

庆王深呼吸,命侍卫看好绳子,顺着绳子在崖上攀爬,慢慢往下。悬崖上面尖锐的石头突出,庆王不敢踩在上面,选择了凹凸不平的地方慢慢往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悬崖边浓云环绕,看不见十米以外的地方。

不知道爬了多久,绳子的长度到了尽头这距离庆王想的还远远不足。

从整个位置看下去只能看到不远处和一科松树和层层叠叠的雾。庆王说到底没有看到结果是不开心的,不过也无可奈何,一直手攀住悬崖,一手扯了扯绳子让绳子摇晃。

等了半天上面也没有把他拉上去的迹象,庆王眉心皱紧,干脆不指望他们的,靠手臂力量和腿慢慢超上面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悬崖边,庆王费力一瞪,上到地面时已经力气用尽,气喘吁吁地,他不悦的拍了拍衣服上面的尘土:“不是说好了……”

他的话戛然而止。

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无法反抗一分。

庆王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眼睛前面画面,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回应终于有解释。

在他的眼前,他带来的护卫包括杨右相皆被制服,衣冠不整的被人反抓手臂,嘴巴里还塞着布条,看见庆王,绝望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庆王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可他不敢相信一切就这么失败了。

怎么会失败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身穿黑衣的暗卫把庆王一行人带进宫里。一路上,庆王看见自己布置的亲卫都已经被制服,狼狈的被人押着,宫里隐隐约约还能看得出血迹,有宫人面色不改打扫着残迹,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看样子就像是计划了很久一样

计划了很久……

庆王的脸骤然苍白起来。

他有预感,他即将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那个答案了。

押送庆王和杨右相的侍卫紧紧抓住他们,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室内。庆王直到过来一会儿才有勇气看了看。

豪华的室内空无一人,看到此场景庆王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也许这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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