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花木兰惊异的注视下。
操控宋艾迦身体的零，出一声像是打嗝一样的短促笑声，眼睛瞳孔转向到最下方，仿佛要去看看咽喉模样。
突然一声气球爆开了的声音，然后大量血水，像是溪水一样流动的潺潺声。但在表面上，零的身体并未有流血。
零不时抽搐，突然神情突然变得无比惊恐，爆出一声过人体极限的死后，然后就再没了声息。
由于刚才的景象太过惊悚，以至于花木兰不愿轻易过去。刚才的零，仿佛被一个妖怪，挤入身体，大肆破坏，最终虐杀了零。
过了许久，宋艾迦的身体动弹了两下。
皱着眉喃喃道：“露娜……”
一听到这个音调，花木兰的眼泪差点再次落下。没错的，这次不是那个古怪语调、的丧心病狂踩踏露娜的零的灵魂，而是真正的宋艾迦！
花木兰连忙来到宋艾迦身边，想扶宋艾迦起来。而宋艾迦的身体，仿佛陷入一种极端戒备的状态，花木兰的手指碰到宋艾迦时，宋艾迦用嘶哑的嗓音大吼一声，手中幻化出剑气肆意，直直打向花木兰的面容。
花木兰急忙呼道：“艾迦，我是木兰呀！”
此刻剑气冲荡花木兰凌乱头，险些要在花木兰脸上划出伤痕，宋艾迦睁开眼，听着这声“我是木兰！”，硬生生止住拳头冲势。宋艾迦必须独自承受自己所制造的剑气，拳头一捏，打散剑气，宋艾迦胸口郁闷，吐出一口血。
宋艾迦沙哑着声音：“木兰……是你……我刚才怎么了……一下子眼前就黑了，我感觉……自己被关进世界最深处的地牢一样。唔……好疼……我的头……我的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宋艾迦被自己背后伸展出的翅膀吓到了，由于此刻翅膀羽毛掉光，所以显得格外狰狞，宋艾迦吓了一跳。
花木兰把刚才生的事情简短地和宋艾迦说了一说。宋艾迦神情悲切，加上头疼欲裂，他的表情让花木兰心疼。
“我……我干了什么！”宋艾迦捂住脸颊，几乎要扣在自己脸上，将脸皮扯下来。
花木兰赶紧道：“这不是你的错，是零控制了你！”
宋艾迦看着远处那个安静的身体，露娜在那边躺着，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是睡着了，但是身体呈现出一种，才极端痛苦中死亡才会有的扭曲感。
宋艾迦推开花木兰，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身后的肉翼太过沉重，宋艾迦一站起，就失重，差点再度跌了过去。
一想到这个东西，来自于零。宋艾迦就无比厌恶，大吼一声，璇龙剑反转倒持手中，身体一个扭曲——
“啊！”
两个肉翼像是尸体一样掉在地上，然后留下大量的血水。宋艾迦硬是把自己的翅膀给砍了下来。
他疼的痉挛两下，控制好自己的肌肉，宋艾迦深呼吸一口气，在花木兰震惊的目光下，来到露娜身边。
此刻背部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大量喷着血，宋艾迦的脸色一刻白过一刻。
但他毫不在乎，抱起露娜：“露娜，你该醒了，你这样我好害怕……别这样……”
宋艾迦咬着嘴唇。
露娜的体温，确实比正常人低上几度，但此刻却是彻彻底底的冰凉。
宋艾迦的头好疼，他的心好疼。
该怎么描述此刻的心情，宋艾迦已经无法理会。
“我的头……”宋艾迦的五指几乎抓烂头皮，他被一阵阵难挨的剧痛侵袭，就连完全沉浸入对露娜死亡的绝望当中，都做不到。
“啊！”
宋艾迦仰天嘶吼，双眼空洞！紧抱着露娜，像是紧抱着自己姓名一样。
背后喷出两道血剑，突然见化成崭新的翅膀，洁白的羽毛，在这种微妙诡异的环境下，十分圣洁。
羽翼包裹着宋艾迦和露娜身体，立马传来宋艾迦不成语调的嘶吼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木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这种撕心裂肺的场面。
宋艾迦嘶吼着，喉咙负荷运行，很快就撕裂。
嘴里含了一口血，宋艾迦的嘶吼声，只剩气流的声音。偏偏这声音，才是真正的绝望和痛苦。
这时候，宋艾迦和露娜，被翅膀地光芒所覆盖，光芒越强盛，仿佛马上要变成一个太阳。彻底的光明，反而会导致人什么也看不见。
花木兰被眼前的漆黑覆盖。
而宋艾迦，听到一声平静的问候：“年轻人，你想救你心爱这个姑娘吗！”
宋艾迦猛然抬起头，大喊道：“你是谁!”
又有新的敌人吗？宋艾迦想拿璇龙剑，但是他这才现，他撕裂的喉咙可以说话，璇龙剑，和他一辈子都不愿放开的露娜，都消失不见。自己出现再一片绝对黑暗的空间内。
而那个神秘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就在虚空中出来。
“我是无数意念的集合体。你可能对我们比较了解。我们就是你所曾看见的那些灵火虫，玄霄族人的灵魂残片。”
“就是你们这群家伙，奴役零的！你们间接地害死了露娜！“宋艾迦一身邪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是啊，我们对不起零，也对不起你的露娜。是我们错了。“
这个平静的声音，很痛快地道了歉。宋艾迦一愣。
“我们追究长生，渴望永恒，即使族人全灭，也要不甘就此结束，将自己的灵魂，交给那个被你称作是零的荒岭巨人保管，渴望用她无穷尽的生命力，滋养我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