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细作?”
月如染紧紧抓住心口处的衣料,这种感觉就如同全盘皆崩溃,她瞬间失去了一切,陷入了黑暗的绝望。“你曾经伤过她,甚至废过她一双腿。”慕容惊澜的声音突然凉了下来,温和中开始有杀气浮动,他抬手轻剥她额前被冷汗染湿的丝,声音轻如薄云:“你若安分,朕会念及你这次恩情,让你继续做尊者。
若是你再动她一丝一毫的心思。朕,会将你整张皮扒下。”
冷,彻骨的冷意让月如染浑身抖,眼神变得极度惊惧,棉被下手掌紧紧握住。慕容惊澜似乎早有察觉,玉手隔着棉被轻覆上紧握的手背,声音依旧温和:“朕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月家的神脉早已被朕掌。如染,朕和你说过,不要试图和朕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