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摇头，“不不，是我看你的笑容……不寒而栗。”
东方洌微微皱眉，“我的笑容不寒而栗？不对啊，外人评价我的笑容温文尔雅、如沐春风，这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本王可是对着镜子练了很久的。”
“……估计是因为他们瞎吧。”叶琉璃还能说啥？
东方洌点了点头，“琉璃说得没错。”
“但你到底要怎么整他们？告诉我好不好？”叶琉璃一脸的期待。
东方洌挑眉，“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叶琉璃翻了翻白眼，继续吃了起来。
少顷，又找了一个话头，“果然就如你的判断，董林选开始抛弃董昌胥了，所以今天才对陈霄那么热情。”
东方洌冷笑一声，“他现在急于撇开关系，不过不要紧，他们……撇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