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都是真的？”持正问。
“嗯，这就是我们的发家史。”周铭吐着烟圈说。
“周敬玉，你知道她在哪里吗？”王零询问周铭。
“她在哪里，我并不知道。我敢肯定，是叶祯干的。亦或者，是我们的师父杨力奇。我们加入组织，金振虎就让我和章忘跟着杨师父实习。”周铭长出一口气。
“郑局长，是谁出卖的？”王零询问。
“郑南锋？”周铭反问。
“嗯。就是郑南锋。”持正点头。
“这个，我不知道。金振虎可能知道。”周铭摇头。
“你很配合。今天就到这里吧。对了，周敬玉说，学校组建旅游团，去山城旅游，她遇到鬼打墙。最后，让墨宇送回旅馆的，有这回事吗？”持正接着问。
“这个，我不很清楚。不过，的确有这么回事。但是，不是学校组织的，是金振虎为了犒劳大家，出资安排的。”周铭微怔三秒。
“金振虎背后的老板，是不是方建？”王零询问。
“我只负责盗墓，也就是编外零工，内部的事儿，我不清楚。还有，只要给钱。我们就去做，别的、不去过问。”周铭苦笑着。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吧。还有，想到什么，可以告诉狱警。随时通知我们。”王零起身，来到铁栏旁边，递给他一支烟，帮周铭点着，转身离去。
紧接着，就是持正闻羽，他们离开之后，两个狱警进来，押着周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