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报大当家的,山门外来了一伙身穿白色盔甲的兵丁已经将我们的前门堵住了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安放火炮呢!三当家正在前方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静。”一名小喽喽从外面跑向了聚义厅中向坐在上的正左拥右抱着两个面容清秀神情呆滞任其摆布的年轻女人的壮汉面前道。

“慌什么!告诉老三只能死守防御不能主动进攻,再说了有人保我们有什么可怕。算了老三一向沉稳,我就再派五百名兄弟一起跟你走吧!告诉老三一定要严防死守,不要主动出击!”那名壮汉对着面前的小喽喽先是一脸不屑十分随意地说着,然后又起身对着面前的小喽喽叮咛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那名壮汉对着面前的小喽喽说完后,充满情欲的目光又转到了那两名少女的身上,而处于前线的三当家的和路名看着逐渐构建的好的火炮阵地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便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一个秃头刀疤脸的中年人说道。

“贺七,怎么样派到主寨搬兵的兄弟回来了吗?”

“回来了,带来了五百名弟兄并且大当家的让我们只能防御不能进攻,并且不能失了我们的天险!”被叫做贺七的刀疤脸大汉冲着面前的和路名说道。

“不能打别人还只能挨打,要知道我们面前的敌人配备的是红衣大炮,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一会儿要是对方真起攻击,那红衣大炮可不是摆置给我们看的,不行我可不能让我们的兄弟从这里等着挨炮轰,传令下去集结敢死队给我趁着他们离足未稳就敲掉他们记住了我们没有多大一会时间,多派几队人马务必一举成功!”和路名对着身后的贺七咬牙切齿的说道。

“三爷,您就瞧好吧!这次小的亲自带队就是用老二我也要给他敲掉了!”贺七一脸决绝的冲着面前的自家三爷说道。

“冲啊!”只见上百名身着农民服饰的匪军手持长刀长枪还有几个手持有些残缺的盾牌冲向了正在构筑的火炮工事,看到面前上百名匪军眼看就要打到自己的面前,只为当兵吃饷的绿营士兵已经不知所错了有的人脸上已经漏出来想要逃跑的迹象了,但是碍于那一个小队的正白旗旗兵在那里谁都不敢第一个逃跑,心里还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等着那些贪生怕死的八旗老爷们逃跑后他们再尾随其后的逃跑,但是这些八旗老爷们随后骑上了马,看到八旗子弟们的这番动作后,那帮绿营兵已经有人开始向后转了并且做好可准备,但是下一幕就让这群等待逃跑的绿营兵摸不找头脑,只见这群八旗兵不但没有逃跑反而竟然起了反冲锋,并且更让这群绿营兵惊讶的是,反冲锋的正白旗旗兵们没有使用满清八旗的弓箭而使用的是身后背着的火铳。

“那些还是满清八旗吗?”

“我看那些满清八旗老爷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他们不用弓箭反而用那些废物的铳来抗敌。他们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嘭嘭嘭!”只见十二匹马,十二名正白旗旗兵向着上百名匪兵就拔出了背在后面的江宁造然后扣动扳机射向了密集的人群中十二个人就躺下了,但是这十二条人命的倒下并没有打退这些匪兵的步伐,不光如此他们还越冲越快,因为他们知道这种杀伤力大的铳要再射一次就要话费很长的时间,他们要做的就是快的冲向他们的面前,要将面前的十二个人身上穿的精甲、装备好刀和弓箭包括人头夺来献给上峰获得荣华富贵过上好日子,就在他们陷入美好的幻想时,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对手快的子弹上膛,又快的扣动扳机射向了密集的人群中,只见又正在极奔跑的十二个同伴永久的倒下了并且还绊倒了不少后面疾驰刹不住车的土匪,等到正白旗旗兵手中的江宁造的一仓子弹打完后,就插到了马鞍上的枪套中随手拔出一旁的马刀闯入人群中一阵砍杀,那群本来士气盎然的土匪看到面前的正白旗旗兵便向后转身撒丫子就跑了,就连这支部队的长官那名叫做贺七的刀疤脸也没有看清楚刚刚生什么事了,看明白的就是身边的士兵全都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不,不是朝着自己跑来的,而是又跑回了关隘中。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生了什么事?”这三个疑问不光在站在逞强关隘上督战的和路名以及身旁的隘口守匪的心中,更是在连站在胤禵身边的宁文忠以及一众绿营兵的心中。

“宁守备!宁守备!”胤禵对着面前的苏州绿营的守备叫到,只看到宁文忠的目光还在战场收集刚刚死在自己枪下的囚匪头和抓捕受伤的山匪的十二名正白旗旗兵们的身上。

“帕甲拓,给他们信号告诉他们几个奴隶先别抓了。马上就要炮击了,等攻破了寨子后都是他们的!”胤禵看到仍改不了老八旗习惯的不由得面带不悦道。

“宁守备叫你的士兵都赶紧的冲着目标开炮!”胤禵看到身旁的宁文忠还在看着那十二名旗丁大声的吼叫道。

“是是!下官即刻去办。”宁文忠被胤禵这一声大吼惊醒然后看到面前的胤禵面带寒霜不由得颤颤巍巍的跑了下去传达命令道。

“咚咚咚咚咚!”只见一共十座红衣大炮分成两列排布,前面的五座红衣大炮率先火对面的简易工事就像面捏的一样土石纷飞一众躲在工事后面的土匪纷飞的石头轻被砸伤,重则被石头砸死,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被火炮直接炸死。

“这他奶奶的,对面的到底是什么部队?不都说满洲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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