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只见寒冬时期炼钢厂中的六座笔直高耸的大烟筒正在咕噜咕噜的冒着黑烟,一开始被周围的那些老百姓看做不详的的征兆曾经一度遭到一些恶意的攻击,但是被我们的十四爷胤禵巧妙的给化解了,一旁的营盘中百余名顶盔贯甲的正白旗旗丁除了马鞍上的弓箭和战刀外,并且身后还背着一把江宁造的新式火枪,不应该是江宁造的步枪。胤禵坐在营盘最高处看着场中的分三个部分依次训练着骑射,基础,运用火枪的正白旗旗兵们看着看着脸色就垮了。一旁的郎托看到身旁的胤禵后心中的温度瞬间就变成极点了。

“郎托!那几个旗兵是谁的兵啊?”郎托顺着胤禵的马鞭指向的那几个正在消极训练的旗兵道。

“这是属下的亲兵护卫小队!卑职有罪请左右梅勒额真惩罚!”郎托看到面前的几个人后不由得立刻脸色就垮了并且单膝下跪请罪道。

“这是第几次了!”胤禵对着旁边一名同样身着正白旗盔甲的中年人说道,但是面前的中年人的左臂上缠着一条缩小般的正白旗飘带,看到面前的中年人后跪在地上的郎托脑门上的汗立刻就流了下来。

“回禀左右梅勒额真这已经是一周内的第三次了,另外还有一次夙夜酗酒未归没来训练!”中年人先是请了个安然后将拿在手中的簿子打开后对着面前的胤禵说道。

“听见了吗?”胤禵对着跪在面前的郎托冷声说道。

“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办!”郎托跪在地上躬身答道。

“不用你就站在上面看着吧!给我瞪大眼睛看着!”胤禵看着面前的郎托冷声说道,然后径直走了下去。

“左右梅勒额真!”

“左右梅勒额真!”

“左右梅勒额真!”

正在训练的众旗兵看到胤禵从检阅台上下来后都纷纷停下来看着,主持训练的大队长帕甲拓都上前来参拜道。

“我问你那四个不归你管是吧?”胤禵对着面前的帕甲拓面色不善的问道。

“这……这是参领的亲兵护卫队!我不好深管并且他们也是有名的刺头其中的那个拖泽着家中的福荫,我也惹不起啊!”帕甲拓对着面前的胤禵面带疑惑说道。

“把你的战刀给我!”胤禵听到面前的帕甲拓的话后说道,从帕甲拓的手中接过战刀看着面前的帕甲拓道

“你给我好好看着,我现在手把手教你并且让你知道知道你在遇到这类似事怎么办!”

“你就是拖泽吧?我看你应该是有大本事了,我看你是不是成为兵王了吧!”胤禵对着面前的恭敬施礼的拖泽说道。

“属下不敢!”拖泽看到面前的胤禵面色不善并且手中还提着战刀对着自己道。

“拔出你的刀来!只要你打败我,你就可以拥有我在正白旗的一切;反之我将剥夺你在正白旗中的一切包括你的生命!”胤禵拿着手中的战刀指向面前拖泽的鼻子一脸冷漠道。

“胤禵,不要老子给你脸你不接着。你算个屁,我们是上三旗是由皇上亲领的武装,你要是剥夺我的一切你也得问问皇上同不同意!”拖泽看到面前冷漠嚣张的胤禵不由得破口讽刺道。

“出刀!”胤禵听到拖泽的这番话后不由得脸上的冷漠更冷,眼神中突然一股寒光乍现盯着面前的拖泽道。

“你找死!看刀!”只见拖泽从腰中拔出刀来直取胤禵的脖颈,他也没有要打算取胤禵的性命只是要笑话胤禵一下教教面前的胤禵一些自己所谓的道理。

“看来你真的该死啊?”胤禵也朝着直取自己腰间的刀反冲了过去并且一个翻身闪了过去然后就听见“噗”的一声,在看拖泽的刀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可是拿把刀再也夺不走胤禵的生命了,因为胤禵的刀已经正好破膛而过并且大人穿过去的一部分还带着一段肠子。拖泽看到穿堂而过的刀后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然后在胤禵快拔出刀后倒地身亡。

“来呀!将他们三个给我拿下!谁要是反抗就给我开火!”胤禵将带着血迹的刀抛给帕甲拓然后一指剩下的三个人道,然后一帮端着已经上膛的步枪就将那三个人给我围了起来,上来三个旗兵就将其缴了械用绳子捆了起来摁在地上。

“从今日起正白旗参领郎托因纵容部下消极训练。即日起撤掉其参领之职降为副职仍履行原来职务罚禁闭六天,第一大队队长帕甲拓免去正职降为副职仍履行原来职务罚禁闭六天!原正白旗参领亲兵小队的旗兵岳麓,哈巴尔,那鲁图俸半年,关禁闭六天!从即日起执行!”胤禵当着所有的正白旗旗兵朗声宣布的说道。一队左臂系有正白旗飘带神情紧张的特殊士兵端着枪将五人押到一排十分特别的建筑群里依次打开门推了进去。

“今天下午休息将今天岁生的事牢牢记住,要是谁在敢违反军纪,触犯军规!重则处死,轻则,嗯!”胤禵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着,并且说到最后看着那排黑色建筑物看了一眼,顿时就有一批“享受过那个待遇”的旗丁一阵打冷战。

“从明天开始训练时间和强度加倍!知道你们的长官和同伴出来之后一切照常!”胤禵眼光犀利的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自从那天过后,其他的四座大营听闻后不由得先是一阵震惊然后各营的大队长开始紧抓训练和风纪,但还是不免有个别害群之马被风纪兵恶狠狠揪了出来“享受这那六天特殊待遇”,一时间那三排黑色建筑都被关满了但是六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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