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赔?”染染蹙眉,很是不相信的把杨王氏打量了一遍。

杨王氏急忙点头道:“小染,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丈夫靠不住,儿子也靠不住,整个家都靠着我一个女人家支撑着,很是不易,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改过自新,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只要能够把这件事掀过去,就算要她现在跪地求饶都可以,只不过这么没脸没皮的话,杨王氏还说不出口,但是倘若白染染一定要计较的话,她豁出面子也要把过错方推到白家。

杨王氏想着,她都已经服软了,想必白染染应该会看在她家贫穷的份上不计较吧?只不过她还是有些没有底气,她以前去田地里偷别人菜时,也经常会被人找上门来闹事,只不过他们见到她家那么穷,不仅不会多说什么,有时候还会多给她一些菜。

脑海里纷纷杂杂的事情都一闪而过,论口才她肯定是说不过白染染,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后,杨王氏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主意。

“呵,杨王氏,你家穷就是你来偷我家春联的理由么?你丈夫靠不住、懒惰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儿子靠不住那是你自己没教育好,这也是你犯错的理由?”染染蹙眉道:“虽说男子是天,但是女子也能撑起半边天,世上靠女人养家的人多的去了,但你可有见她们出来做窃贼?”

“我这也不算偷吧!我只是喜欢,所以……”杨王氏辩解道,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好像是心里那个她一直不想承认的事实被揭开了一样,她看向染染的目光都有些怨恨上了。

染染的视力极好,透着那灯笼的烛火也看清了杨王氏眼里的情绪,心里很是无奈,这杨王氏确实是个拎不清的人,又不是她要找她的茬,杨王氏要是不碰她的东西,她才没有精力和时间在这里跟杨王氏耗着。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个道理你不懂?”染染语气很淡,这是她要发火的前兆,杨王氏的脸皮比她想的还要厚,难怪当初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她家的麻烦,因为脸皮够厚,压根就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杨王氏道:“我没文化,哪里懂得这些,我只是喜欢这上面的字罢了。”

“喜欢上面的字,那你可知这上面写了些什么?又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染染前面已经问过了,这次再问,杨王氏红着脸不说话。

染染转身,看着那春联的红纸已经被杨王氏撕破了一些,手摸上去还有一点恪守,那坑坑洼洼的地方,看来是被竹片给弄成这样的。

就在染染要转身的时候,杨王氏突然抡起一旁的梯子往染染身上砸去,躲在暗处的玉辰生见此,目露凶光,想要施展轻功飞过去,随即想到这里是村里,他要是使用轻功,怕是会被大家议论不止。

眼见那梯子就要倒在染染的身上了,玉辰生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从地上抓了几颗石子,直接弹到梯子上。

梯子摇晃了一下,随后直接向着染染砸下,染染惊恐的看着那梯子倒向自己,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杨王氏明显松了一口气,特别是染染跟随着梯子倒下的时候,她心里倒是没有那么担忧了。

只是看着那跟着梯子倒在一起的白染染,杨王氏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犹豫,不过很快就下了决定,把梯子移开,正要把染染从地上抱起来时,杨王氏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黏糊糊的,照着那灯笼的烛火,杨王氏赫然发现,她手上沾满了血迹,连同那放置在一旁的梯子都有很明显的血迹。

杨王氏眼前黑了黑,她只是想把白染染敲昏,并不是想要她的命,这一辈子连鸡鸭都没杀过几次的杨王氏,面对自己伤人这件事,很是不能接受。

颤抖的把手伸到了染染的鼻息下,探了探,杨王氏那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化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杀人了!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杨王氏浑浑噩噩的想着,不是她的错,要不是白染染突然出现她哪里会出此下策?本来只是想打昏她,没想到居然失手把人打死了。

杨王氏再也顾不得其他,拖着软绵绵的腿想要把梯子抬走,装作自己从未来过这里,对了这梯子上的血还要清洗干净,不然白家的人报了官后,她很容易就会被盯上。

站在不远处的玉辰生看着杨王氏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再看看躺在地上对着他眨眼的染染,眉心跳了跳,原本想要发狂的怒火硬是被染染那个动作给化解了。

他知道染染的意思,就是他该上场了,玉辰生有些无奈的走了出来,本来染染要他不出来是为了不被村里人说闲话,现在倒是刚好派上用场了。

听到脚步声,杨王氏更是心虚,她僵着身子,缓缓的转头就看见玉辰生一脸异色的站在不远处,对于村里的这个最有学识的人,杨王氏是完全不熟,先不说玉家的老宅在那山里,就是单单男女授受不亲这一项,她就跟玉辰生完全没交集,顶多跟玉辰生的娘亲有点头之交罢了!

所以对眼前这个男人,杨王氏是很惧怕的,倘若是别人她还能解释几分,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所有的说辞怕是都会被拆穿吧!

忐忑不安的杨王氏,连忙垂下了头,再也不敢看玉辰生一眼,特别是玉辰生那毫无温度的眼眸,更是把杨王氏吓得够呛。

“这是……?”玉辰生挑眉问道:“谋杀?”

心里虽然明白染染是故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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