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楚歌，唐碧晗，苏岩都止不住嘴角抽搐，这野起来，也真是没谁了，甘拜下风啊。
灰衣老者紧攥双拳，那双精明的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喷出来了，转身看向贺森，怒声道，
“她说的是真是假？！”
贺森欲哭无泪，他怎么知晓是真是假？
又没有任何味道，但他不敢说是假的，若是这人让他试，万一是真的，他岂不是废了？
那死丫头如今变得这般邪门，那般上古奇毒都有，是真的并不奇怪。
“回...回大长老，是真的。”
司家人听此，皆是瞪大了眼，是真的，他们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灰衣老者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他也不敢试，他就算是大圆满的强者，但他也是正常的血肉之躯，并非万毒不浸的特殊体质，这毒他避不了。
更何况连上古奇毒都能拿出来，还有什么她拿不出来？
这少女究竟是谁？
真的只是一个小小苏家之女？
但不管是谁，如今他只能服软，散了周身的怒火，平静的问道，
“你要如何才能给出解药？”
苏九璃气势骤然转变，凌厉的视线反视灰衣老者，幽冷的嗓音自殷红的唇瓣而出，
“我为何要给出解药？杀了我苏家的人，想要全身而退？做梦！”
“那你想如何？”灰衣老者耐着性子问道。
苏九璃：“简单，要么你与你徒弟活，司家其他人全部死，要么你与你徒弟死，他们活。”
“苏九璃，你不要欺人太甚！”司太尉吼道。
苏九璃嗤笑，
“我欺人太甚？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司天霸是我杀的，你们冲我来无可厚非，苏家其他人惹你们了？仗着有宗门撑腰，开口闭口就是屠满门，你司家不是欺人太甚？现在轮到我做主了，要屠你司家了，就知道欺人太甚了？你以为你司家脸有多大？”
众人点头，是这个理没错。
司太尉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脸憋得通红。
司雅柔死死的瞪着苏九璃，恨不得将人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方解她心头的恨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灰衣老者紧皱着眉头，老实说，他欣赏苏九璃的性子，他并非是非不分之人，此次若非柔儿一再央求，他断然不会跑来这里。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家族之女，却没想连自己都栽了个大跟斗。
但他其实并未有多少怒气，他活了那么多年，能成为一宗的大长老，拥有不俗的身份，看人还是很准的。
这少女心思纯正，就算人是她杀的，必定是对方对她做出了伤及性命之事，断然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他护短没错，但死的人又非他宗门之人，他护哪门子短？
“他们死了你就能给出解药？”
“大长老！”司太尉大惊。
司雅柔转头看着灰衣老者，拼命的摇头。
灰衣老者沉下脸：“你们不应该拿着我宗的名头在外耀武扬威，凡是有损我宗门声誉者，理应被处死。”
司雅柔瞪着那唯一没变化的眼睛，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师父的话。
明明是来替自己弟弟报仇的，为何现在要死的竟然是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