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禁欲的冰山帝少竟然当众抱了女伴,这简直就是世纪新闻!
不到一分钟,新闻头条就换成了秦竹心不小心要摔倒,君倾将她抱起的那一幕。
箫清澜在席上拍桌大笑,笑了半天,扭头小声对箫梓缨道:“看到没?要找男朋友就找这种的,不管家世如何,首先要够宠你。”
“这玩意儿别当真。”箫清鋆翘着二郎腿插嘴道,“我还想找个宠着我的女人呢。”
“一边去!”箫清澜推开他,继续教箫梓缨,“我跟你说。男人只有够宠你,他的家人,他的朋友才会接受你尊敬你;如果他轻慢你,就算门当户对也没用,你的家族不会因为你和他的关系不好而中止合作,反而会劝你忍,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另一边,皇甫盈盈简直气疯了。
好像她不管做什么事,最终都只会让秦竹心走得更高更远,距离君倾更近。
她想杀人!
剪彩仪式之后,艾棠把舞台留给登台表演的明星,自己随着君倾走进休息室,让保镖守住了门。
刚才那震惊世界的一抱,君倾的伤口又开裂了。
艾棠既内疚,又心疼,不管什么伤口,三番五次被开裂,任谁都不好受。
看到衣服脱下来之后染血的绷带,眼角都红了。
相比之下,君倾显得更淡定一些,若无其事地让寒凛剪掉绷带,重新处理伤口。
这还是艾棠第一次看到他的伤口。
因为寒凛说伤得不重,因为君倾从未喊过一句疼,她就真以为他伤得不重……如今看到伤口,她只想朝寒凛吼一声,都伤成这样了,还叫不重?
但进来正在处理伤口,她不敢打扰他,便只是泪汪汪地瞅着君倾:“疼吗?”
“疼。”
君倾抬眸,看她明亮水润的双眸中完完全全倒映的都是自己,略显苍白的脸上绽出一抹玩味:“你亲亲就不疼了。”
艾棠:“……”
君倾无声地笑了起来。
想看看寒凛处理得如何了,他略一偏头,一股极浅淡,又带着少女气息的香甜飞速地靠近,薄唇一甜,好像有香香软软的羽毛扫过。
君倾呼吸一滞,抬眸注视着她。
她眼里有泪,有光,有温柔。
心里突然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像在刹那间,他用自己塞满了她的整个世界……
君倾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缱绻的温柔:“工作留给寒毅,陪我回城堡养伤,好不好?”
艾棠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寒凛处理完伤口,抬头看到这一幕,抬脚就想踹翻这盆狗粮。
刚刚在外面才被强行喂了一盆,现在又来,能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
就在他轻咳一声打算灰溜溜退场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
这时候这么不识时务?
寒凛心中偷偷地为那个敲门的人祈祷上一炷香。
他刚巧走到门边,也就顺手拉开了。
见到外头站着的人,他面部的表情噼里啪啦全碎在地上。
这——是来搞事的吗?
秦竹心一点也不自知,含笑问道:“我见过你,你是姐姐的助手吗?她刚刚差点摔倒了,现在还好吗?”
寒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脑海中迅速转动着在思索对策。
“寒凛,外面是谁?”艾棠抬起头望向门的方向,下一刻,表情呈现呆滞的一幕。
竹心怎么过来了?
她怔怔地抬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君倾,似乎想从他的神态得到一年半点的信息。
究竟,他心底里的那个是秦竹心,还是艾棠?
接受着三方的注目,秦竹心款款地步入,恭敬有礼地问候道:“姐姐,帝少。你们还好吗?”
艾棠:不好,一点也不好。
君倾握着她的那只手还没有放开,像是在心上给她盖上一层安全的保护层。但是,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决绝地撤开,毫不留情。
“你是艾棠?”君倾薄唇微掀,深邃入海的眸眼之中是远比早先更加深沉的眸光。
艾棠呼吸一滞,看向竹心,急切的眼神暴露了她此时内心的波涛汹涌。
竹心,竹心,我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若是让君倾知道他们俩的身份倒转,指不定会怀疑自己故意这么做。欺骗背叛君倾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到时,他不仅不会对自己顾念情谊,甚至还会对自己动手。
你是掌中宝的时候,被他抱着捧着就像可以摘到北极星在手心上把玩。
然而,一旦你变成罪人,面临的就是万劫不复。
竹心的目光在艾棠的脸上停留了一刻,随后转来,扫向别处,颔首点头:“是啊,我和姐姐好久不见了。从这边路过,工作人员还把我当成姐姐给带进来。刚刚见到姐姐差点摔倒了,就想进来看一看。”
还好,竹心还是那么通情达理。
艾棠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
“是啊,上次解决秦家的那些事还有艾棠的帮忙呢。”艾棠抬起头来对君倾说,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君倾眉梢轻佻,冰蓝色的瞳眸之中浮现星光点点。他有力的臂膀轻轻一勾,搂紧艾棠的细腰,呵宠地问:“是吗?”
“是,是啊。”艾棠有如捣蒜般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好讪讪地扭头看向竹心,笑道:“艾棠,我们都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当然,她也有眼睛,怎么可能看不到。竹心心中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