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每日的调理,加上我自身的恢复速度,一年之后我的身体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好身材走了样,练功又得重新来过。

我爹开起了工厂,投入了改革开放的热潮,从镇上租了大个房子,我娘为了照顾我爹,随着三婶等一批妇女做了‘后援军’,都去了镇上,师父不喜欢那种生活,和我独自守在村子里。

我每日又恢复了往常,上学,练功,聚灵,不过还多了一项,开始学习真正的道法。

转眼间我的身材又恢复了肌肉,甚至远超曾经,变得更加壮硕,已经能完美掌控自身灵力,也有了一定的道术基础,回想曾经在古墓里横冲直撞的样子,怪不得秦一说我和万雷根本不算道士。

话说,我已经六年没见万雷了。

听师叔说他恢复的很好,也开始重新修炼了,是近年才恢复完整的。

时间已经过去六年了。现在是一九九一年。

我从当年的那个小孩变成了一个少年,也,柱子顺子和我一起,不过他们住校,我自己走读,我每天还得骑着车子走三十里往返,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不用上早读,我爹给我买了辆山地自行车,挺贵的,几千块钱,这在当时可是个大数目,不过对现在的我爹来说已经是九牛一毛了,我爹现在是大老板了。

他用了短短六年有了飞跃性的改变,师父给他算过一卦,有飞升大运,正好有我娘这命卦相辅,但是此生必须积极向善。师父其实不怎么通算卦,只能说是粗略,但是比起那些摆场子的也是好出八条街他找了个人给我爹请了个财仙,每天拜谢。

师父其实最讨厌这一套,但是还是为了我爹给弄了。我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他非常感恩师父,可惜师父从来不吃这一套,好像此事没发生过一样,从来不受我爹买的东西,但是只有一点,希望我爹联合其它企业家保住这片土地的大山,他不希望这片清净之地被打扰。

我每天往返于镇子上,学校,还有村子,三点一线,平时放学就回村子,周六日和师父到镇子上,师父还是蛮喜欢我娘做的菜,不过他不喜欢市场上买的猪肉牛肉,每次到镇上都是拎着野味去。

我爹我娘已经见了老相,但是师父丝毫没有。

我爹每天投入工厂,他倒是不像其他的老板,发了财就光顾着享受,我爹沉迷于自己的工业车床,他经常穿着工作服出入车间,用他的话说,从车床上加工出一个个零件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满足。

所以这导致了我爹现在老相的和我师父差不多了。

师父就一直没变,一直是那身衣服,那个板寸头,脸上没有多少皱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精神,实际上他过了今年就九十了。

我总觉得这老头得活到二百岁,可能到我老的不成样子了才和我差不多。

他教导我,打架斗殴可以,谈恋爱找姑娘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喝酒,抽烟也只能过嘴,不能往下咽,他认为非常伤身体。

虽然他自己也抽烟枪,但是他的烟枪还是世间少有的‘养生烟!’不但没有害处,经过他的特殊调制还有一定的好处,我觉得师父要是开个烟厂肯定也会发大财,而且还会帮助中国烟民改善身体健康,越抽越壮实。

张天师那年去了,师父那年在山上发现一只虎妖,他叫的张天师,带着我,还有本地的他的一些老朋友,还有秦一的爷爷。我第一次见到那种真正的道术战斗,他们布阵严密,术法施放有加,简直完美。

可惜还是死掉了两个人,虎妖太厉害了。

师父因为这件事郁闷了很久,不过现在倒是没有什么事了。

转眼间我已经快到了中考,顺子柱子和我同班,我学习最好,直逼全校前十,他们两个就不行,各种混日子校园混混社会混混都和他们混在一起,我向来只和他俩一起,不和他们想那些朋友来往,不过他们还是亲切的称我为:“阳哥。”

一次顺子的一个好朋友惹上了社会上的混混,当时来了四辆面包车,一群纹着身,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提着钢管骂骂咧咧的走来,将我们三个堵在小巷子里。

我用从地上拾起来的钢管揍倒了不下二十个社会青年,但是我们三个只有他的朋友的头被凿了个洞,我和顺子只是皮外伤。

后来我在他们眼里就树立了威信,我学习又好,又能打架,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当时不断的有女孩子给我递情书,然后红着脸跑开,可是我每天都是想着,这个符又卡在这里了,那个术法得配合怎样的结印,走过哪里的经脉,每天都在想这些,搞得她们还以为我是在想高深的学习问题,没空搭理她们,搞得她们暗自伤感。

现在的我能骑着自行车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公路边的大白杨树我都能踩着树上去,可惜火行术就只是那年用出一回,后来再也用不出来了。

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的,“灭字符!镇字符!”光甩符纸了,我现在也算是个正统的道士,虽然比起师父还是差出十八里地,但是好歹算是真真儿的入门了。

再说我的左眼,师父这次没有用金色符纸放进我的身体里,而是做了一个引子,将我本身的蓝色灵力引向了封印,师得封印更加均衡,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复发,不过我偶尔还能梦到那个我,但是已经不怎么怕了,我知道那也是我自己,另一个我。

在我中考完之后,我们一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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