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蚕子刚刚出发去韩国的时候,胡哈尔的尸体就已经被运到阿布吉面前。看到自己爱子残缺的尸身,阿布吉几乎晕倒过去。

悲伤,绝望,痛苦,愤怒,一齐涌入他的心头。

“谁,谁杀了我儿!”阿布吉嘶声力竭地问运送尸体的人。

“是楚.....楚风......”

“啊!”

愤怒的阿布吉一刀砍死了回答之人,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涕。周围将领见状,均不敢上前安慰,此时的阿布吉就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择人而噬。

“怎么会,怎么会,三万精锐骑兵怎么会全军覆没?我儿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战死了?他是天神最宠爱的人啊,怎么会这样。”

阿布吉一颗心疼得滴血。

可惜他忘了,因为他的到来,多少人的儿子又被他杀死?报应轮回,屡试不爽。

许久之后,阿布吉不再哭泣,也不再愤怒,他站起身来,令人将胡哈尔的尸体缝合好,然后按照西辽的风俗厚葬。

站在自己儿子的坟墓前,阿布吉指天发誓:我要让所有中原人都体会丧失爱子的痛苦,我要让楚国的所有人为胡哈尔陪葬!

........

当即,阿布吉亲自率领二十万大军一路南行,但到达武阳关之时,却发现楚风早已无影无踪,愤怒的他将沿途遇到的村镇和城市全部毁灭,杀死的平民百姓不计其数。

阿布吉一路追至江边,眼见江水茫茫,他心中的仇恨比那江水还深。

阿布吉内心恨不得长上翅膀飞跃大江,屠尽楚国人。可惜战马无法跨越大江,阿布吉内心暗暗决定,一定要早日踏平北方,然后建造大船,攻打楚国。

自从他入关以来,屡战屡胜,西辽铁骑所过之处,无人可挡,可是这楚国偏偏是接二连三地重创他引以为傲的骑兵部队,甚至还带着了他儿子的生命,这份仇,如何能不深?

奈何大江相隔,他也没有办法。虽然他可以征调渔船渡过大江,但是他毕竟还没被仇恨冲昏头脑,此时过江与楚国交战,无异于自寻死路。

先不说有没有船,即便有也不行,因为西辽地处内陆,从里面走出来的战士是不会水战的,要想与楚国争锋,还需要一些日子才行。

最终阿布吉只得退兵,暂且将仇恨埋在心底。

而此时天蚕子已经到了韩国都城,作为西辽使者,他受到了韩国皇帝陈震的礼待。西辽大军短时间能击败秦国,已经足以对韩国甚至北方诸国造成了极大的威慑作用,此时此刻,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愿与西辽开战,都想暂避锋芒。

虽然他们猜到了西辽王很可能继续东进,但他们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里,心想也许西辽吞并了秦国,就会暂时停止干戈一段时间也说不定。

本来韩国上下都在传言西辽威胁论,认为西辽拿下秦国之后定会挥师攻韩,这让陈震惶惶不可终日,他自问韩国的军力与秦国相当,秦国都无法抵挡,韩国又怎么可能抵挡?

此时西辽派使者前来,说是要与自己结盟,陈震实在是高兴坏了,急忙将天蚕子引入宫中,以上宾之礼相待。

席间,天蚕子对陈震道:“来之前我王说了,一旦与韩国结盟成功,便将赠送韩国一份大礼,望陛下笑纳。”

“何礼?”

“秦国斜州之地。”

陈震皱眉,心想这斜州之地掌握在司马超手中,西辽尚未攻下,怎么就送给自己了呢,瞬间明白这是借刀杀人之计。

“斜州如今掌握在司马超手中,想要攻下,实在是艰难,我韩**力大部分布置在东线抵御楚军,实在是没有余力在西进了。”

天蚕子冷笑,道:“据我所知,你们韩国西线有五十万大军,又怎会没有余力西进?我看是陛下不放心我西辽,才这样说的吧。”

陈震脸色微变,道:“西辽如今与韩国结盟,寡人又怎会不放心,只是那五十万大军实际上尽是新兵,不堪大用,恐怕不是司马超的对手。”

“司马超算什么,若我王想要占领斜州,只需片刻之间便可将他击溃。只是我西辽大军毕竟新入关不久,若是独吞了秦国,未免会让其他各国敌视,若是分你韩国一杯羹,那么集西辽与韩国之力,其他诸国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况且陛下要取斜州,实在是易如反掌,如今司马超只一心敌方西辽,对你韩国未做多少防备,你只需十万人马从后方攻入,便可取下斜州,将其划入韩国版图。届时我西辽定然不会与你分功。”

“斜州之地,向来是西秦的养马之地,有战马无数,陛下若得之,便可培养骑兵数万,望陛下三思。”

“此话当真,一旦占领,斜州全部归韩国?”

“自然是真,你我两国可签订盟约,互不攻伐。”

陈震大喜,道:“好,久闻西辽人重信诺,寡人愿意相信先生。”当即,两人商讨好进军计划之后,才继续饮酒。

酒过三巡,天蚕子忽然道:“陛下可知秦国败亡的根本原因?为何四五十万大军被我军一击即溃?”

“自然是西辽大军勇猛无双了。”

“非也,我军又非天神降世,怎么可能一下子击溃四五十万大军?这其中其实是有猫腻的。”

“哦?愿闻其详!”

天蚕子环顾左右,才道:“因为司马鸣率领的大军,均是一群老弱病残,真正的精兵,却掌握在领军大将顾虚手中。试想一下,一个国家的君王若是无法手握精兵,那将是


状态提示:第222章 结盟--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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