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折磨之下,翼骑沃斯特饶是神体,也疲惫不堪。
所幸,这道兵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成功引爆。
这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胜利,在大范围的失利下,它显得如此的渺小不堪。
“没想到差点被你拿捏住了。”
翼骑沃斯特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一刻,他终于有时间思考,为什么秦逸尘一定要让他留在城里,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想好了陷害自己的伎俩。
翼骑沃斯特突然间转过身,看向一间客栈的最深处。
在那里,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边,将先前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参与这样的战斗,只是淡淡的看着,直到先前那一刻,才从指间弹出一滴酒水,惊动了翼骑沃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