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工具。”尚文无奈的说道。

“要不这样吧,你拿上你的工具和我一块来。”尚文说道。尚文想的是,估计这个家伙还不明白自己给他那些工具的具体用途。

俗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尚文决定现场试验一下。虽然自己对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比较过敏,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救命。不是杀人。战争就是这样矛盾,一方面渴望对方付出巨大伤亡代价,一方面却在拼命的搭救自己的同伴。战争本来就是矛盾激化的地方。

尚文要去的地方是火枪团,这火枪团的团长一职归屠睢管理,这个屠睢尚文还是知道的,就是他,率领五十万秦军南下,不过最后是死在一次南方越人的一次偷袭中。不过尚文对这个人的军事指挥才能有所怀疑,这也仅仅是怀疑,因为,听名字给人一种五大三粗的样子,而不是现代作战那种对武力要求低的需求。这样的人竟然能够担任团长,尚文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来到火枪团。一下车就看到了大批的火枪兵在进行操练。与其说在操练,不如说是在训练队列。因为火枪兵要保持三排射击的原则,这个秦国的弓弩手是一样的整列。所以阵型就变的简单多了。只需要将原来的大队人马一字排开,尽可能的发射多的弹药便可以了。

这个时候,一个戴着板状帽子的军官模样的人,跑了过来。

“末将白标,见过大人。”说着单膝跪地行军礼。尚文对这样的军礼有些反感,但是还是答应道。

“起来吧,你们的团长在哪里,我有一个实验要做。”尚文说道。

“团长在那边高地上监督实弹射击。”那军官说道。

“哦,带我们去吧。”尚文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高地的一边能够听到火枪发射的声音,到是那卫老头有些奇怪。因为他看到的这些军队和那些六国的军队拿着武器不大相同。没有矛,没有戟,只有那些插着细长枪头的木头和铁管子。

“放。”“砰砰。”一排火枪兵在排长的指挥下开始射击。接着第二排迅速跟上,射击。“砰砰。”第三排跟上。三排队形的配合的非常的默契。基本上三排射击能够衔接上。

“哈哈哈。是秦大人啊。”一个很粗的嗓音从高地上传来过来。

“末将屠睢,见过秦大人。”屠睢远远的就开始行礼。尚文摇摇头,看来和自己想的一样,满脸的络腮胡。是那种粗狂的人物。也难怪,死于一次偷袭作战,太不谨慎小心了。如果放在现在,这样的人做军士长都觉得悬。因为他的莽撞,会害死整排整班的人,尚文觉得建立军事院校的决定是正确的。这些依靠军功晋升上来的军官,经验是有的,他们也会打仗,但是那种上升到一定程度,能够接受新鲜事务的思维能力,还停留在原始阶段。也就是经验。他们凭借的是他们自己的经验。而不是一种理性上的认识。

“免礼,免礼。我来这里是做个小小的实验的。”尚文说道。

“实验?”屠睢不明白的说道。

“这样吧,你找几只羊来,让士兵对他们进行射击。然后让炮兵使用散弹再次进行射击。就这样。”尚文简单的吩咐道。

“喏。末将这就准备。”说着屠睢转头开始吩咐下去。

“秦先生,这。”卫老头有些惊诧的看着拿着火枪的士兵说道。

“你说的那是火枪,这是大秦国的新式武器,这些武器能够造成很大的创伤,足以致人死命。而且如果救治不妥当的话,二次感染会加剧死亡的。我不想看到有人能大规模的杀人,而没有人能够救治,所以,这救人的事情还得靠你”尚文说着拍拍卫老头的胸脯说道。

“可是,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尚文摆手示意不要多说。

士兵们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切。

“放。”一个排长一声零下。一排士兵朝着羊群开始射击。那些打的准的,一枪就要了那些羊的命。中枪没有死的,身上也出现了一个大血窟窿。如果这是在战场,将会有一排人倒下不起。尚文如此想到。

“嘭."这是五寸火炮发射的巨大声响。卫老头那听过这个声音啊,一下子躲在尚文的背后。

散弹飞射而出,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盘形射向那些羊。一炮之后,所有的羊全部倒下。几只没有立即死去的羊痛苦的呻吟着。屠睢点头认可,对这样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威力最大的火炮最终解决了最后几只羊,而且将那几只打的乱七八糟的。

“来吧。”尚文说道。

尚文拿出一把剪刀,一把止血钳。尚文用止血钳在那些死亡的羊上查看伤口。

“看见了吧。这就是火枪的威力。”尚文极力的克制自己呕吐的yù_wàng,毕竟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尚文还是不能习惯。

“子弹直接射进ròu_tǐ后,就会破裂。分散开来,那些金属碎片就会将ròu_tǐ的肌肉,血管再次割破,形成一种ròu_tǐ内的创伤,这种创伤,如果在要害地方,比如这支。”尚文用止血钳指了指。

“击中的地方就是动脉,如果是人体的话,这个人的血就会pēn_shè不止,想救的话,就得把子弹找出来,然后,用这个止血。”尚文示意一下手中的止血钳。

“然后进行消毒,包扎。送往后方进行第二次救治。”尚文说道。

“就是这些小碎片。这么大的威力。”卫老头指了指尚文夹出的一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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