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熟客都知道，托盘下面是有标价的。
标的价自然是服务生的身价。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乱七八糟的点子，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
只是，这种事不在酒吧内部进行或者是舞厅私下买卖，竟然聚到了一起，还是以吃烧烤的名义！
不止是董眠眼前这边，周围的其他人都是这样的情况。
这边算是公众场合，大家也还有半分廉耻，没有就地来真的，可那场面在董眠看在眼里，已经足够震撼和——
恶心。
上大学后，在黎越铠买的房子这边，董眠看的电视剧也越来越多。
所以，她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董眠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面，微微后退了一步，脸色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