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们才不会呢!”小哥仨异口同声说道,看着郑宓的眼神哟!

啧啧,那可真是要多不满有多不满。

红果果的谴责啊,那真是眼角眉梢之间都带着浓浓的反对。

直看得郑宓举双手投降,无限讨好地笑着:“对不起,对不起。

是妈妈的错,妈妈小看我宝贝闺女儿子们了。

妈妈跟你们说对不起好不好?”

方正和方媛两个悻悻,就是心有不满也到底没有说什么。

倒是小不点方成背着小手,拧着眉头,特别义正辞严地看着自家亲妈:“不好!

外公说了,这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声六月寒。

就是说这不好的话,给人带来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

反复叮嘱我,说话做事要小心仔细,三思而后行。不要什么话不管不顾地拿过来就说,莽莽撞撞的没有点成色。

容易叫人给轻瞧了不说,一不留神之间没准儿就给自己树立了个劲敌。

所以,这说不好听的话,恶意打击人真的是个特别特别不好的行为。

唔,还有什么来着?”

小家伙拧眉,特别萌萌哒的挠了挠头。

好半晌无果之后,又对着众人无奈地叹息了声:“想不起来了,外公他老人家的真知灼见就是特别特别的多。

我这记性不好,常常会忘记很多。

但是为人要善良圆融,多栽花,少种刺儿这句绝对是有的!

妈妈你一定要记得,不好听的、会叫人伤心的话,再不能说。

我和哥哥姐姐,我们永永远远都是最最亲密的一家子。

是……”

小家伙又纠结地挠挠头,是了好半天才眼睛一亮,胖乎乎的俩小手相互拍了一下:“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对!

外公训表哥们时,说的就是这个词儿!

就……

就是说除了爸爸妈妈,这世界上就我们仨最近,谁也比不过的意思。

那这么亲的关系,哪能因为点钱就不好了呢?

妈妈你刚刚的话,真的是太不对了!”

小家伙认真严肃脸:“光道歉是没有用的,外公说了,比起事后无用的道歉,我们更应该自律点。在错误还没有发生、伤害还没有造成之前,彻底地消灭它、杜绝它!

嗯,就是这样。

妈妈你明白了没?”

随口几句玩笑,结果却被育红班在读的老儿子给训成这样什么的。

郑宓这心里啊,既是欢喜又是无奈,特别的哭笑不得。

老儿子小不点点的记性好、逻辑性强。还特别的友爱兄姐,很知道跟哥哥姐姐血浓于水什么的。

她这当妈的简直没法儿不高兴。

就……

就是混蛋丈夫和几个倒霉孩子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太叫人气结,忍笑几乎忍到内伤的德行也太伤眼。

叫她简直忍不住这满心澎湃到要暴走的洪荒之力了!

狠狠地深呼吸了几口之后,郑宓尴尬而笑:“是是是,都是妈妈不对。

妈妈忘了顾及你们兄妹几个的感受,对不起。

这回妈妈已经无法挽回了,至多下次,哦不,以后再也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事情虽然恶劣,但妈妈认错态度良好。

小方成想着外公常念叨的那句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到底点了头表示揭过了这一篇儿。

可算逃过这一劫的郑宓忍不住如释重负脸,长出一口气:“咳咳,时间都不早了,赶紧吃饭,吃饭吧先。

吃饱喝得了,咱们再研究这东西该怎么个分法儿。”

方传嗣忍笑,特别仗义地帮衬妻子:“对对对,吃饭吃饭。

那有数儿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都这个点钟了,哪能不饿?

咱赶紧的,有什么话吃饱了再说!”

两位大家长都这么表态了,作为晚辈的几小还能说什么?

当然闷头吃饭,等吃好了再研究着如何分财宝啊!

不过做为准女婿,自认分财宝这事儿绝沾不到他边儿,也不该由他沾边儿的孟天撂下饭碗就特别识趣地说了声抱歉。

公司里的事儿一大堆,急需他这个掌舵挑头的回头主持个大局什么的。

本想着找个合情又合理的说法,让大家伙都不那么尴尬地离开,对谁都好。

结果……

这话音一落,就遭遇了未来老丈人好一顿鄙视什么的。

孟天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特别的委屈。

那个,他都善解人意到如此地步了,怎么就还能被喷的这么惨烈呢?

偏他这个无辜又委屈的眼神啊,看到方传嗣眼里又是另一种程度的挑衅了:“嘿,你个臭小子,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快把你那个委屈哒哒的眼神收一收,不然的话,可别怪我这手忒勤快!

想回避就说想要回避呗,扯那些个没用的幺蛾子干啥?

成天弯门道洞的,各种想法子要变成我们一家子。

怎么着,这真到了一家子要共商大计的时候,你还就退后了?

哼!

还避嫌!

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来避嫌了,昨儿一起去祠堂的时候没见你有这份眼力见儿呢?”

呃……

被骂得懵懵的孟天诧异脸抬头:“所以,叔您的意思就我也是自己人,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根本就用不着避嫌啊、回避的那些个虚套子?”

“当然……”方传嗣瞪眼,在察觉自己又被套路的当口险险改口:“当然得用了!我们姓方的家事,用你个姓孟的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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