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着自动找上门的，除了王雪和周芳芳，还是第一个。
我立马打起了精神，只要这娇姑娘不是跟我开玩笑，这活儿我多半会接下来的，可惜的是老头刚走，大叔的身体还没恢复好，我想要是太难的话，我就不接了。
“就是，我家一到晚上，卫生间的马桶就一直自动抽水，把水停了也没用。”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挺扭捏的，有点不大好意思，“而且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看到马桶里都是血……我，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还搬过十几次家，但是每一次没住几天就会有相同的事情发生，我大概是，撞鬼了？”
那姑娘说到后面声音都有点抖了，我赶紧安稳她，“这样，听你这么说我没什么概念，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上门亲自看一下，你觉得如何？”
那姑娘稍微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不过要求只能白天。
“额，是这样的，白天的话鬼魂是不会出来的，我来了也看不出啥，还是得晚上。或者，小姐你晚上不方便？”
我斟酌着用词，试探的问她。
“晚上我要工作的，不带方便带着你……算了，我请一天假好了，你今天晚上方便吗？”
她顿了顿，忽然改了话，我抬头瞄了眼闹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要去就要赶紧。
老头教过我，鬼魂是在夜里十二点后才会出来的，当然，这里的鬼指的是一般的鬼魂，不是那种厉鬼。
“行啊，那我现在就来吧。”
十点多，过去十一点多，再稍微准备一下……应该是来得及的。
我脑子里琢磨着，那边说会把具体的地址给我发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晚上工作……上的夜班吗？挺辛苦的啊。”
我看着手机上的地址，是在三环附近，倒不远，默默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小女孩儿也不容易啊，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就开始做三班倒的工作，和我当年比也不逊色嘛。
然而，等我到了姑娘家之后，就有种无语的感觉。
因为这个女孩子的工作是夜场小姐。
“额，你好……”
我看着凌乱的客厅，到处都是内衣内裤，还有些吃剩下的包装袋。当然，最多的还是地上扔的三个保险套，里面还有黄白色的东西，那股熟悉的味道让我有点想吐。
“啊，你来的挺早的，我这儿还没收拾呢，你先……找地儿随便坐哈！”
这个女孩子自我介绍叫刘媛，长得很娇小，身材却很好，前凸后翘的，看那脸还有点婴儿肥，带着点稚气。
不会还是个学生吧？
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沙发一屁股坐下去，穿着家居服的刘媛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拿着吸尘器打扫，还挺淡定的，在收拾那三个保险套的时候也没有露出尴尬的神色来。
倒是我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发烫，尴尬的把头转开。
“噗，哥哥你别不好意思呀，咱们做这一行的早就习惯了，我还是第一回见到你那么害羞的呢！”
刘媛哈哈大笑，将地板上的垃圾都收拾好，冲我说道，“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我被她这话说的，尴尬的不行，脸上的温度就更加高了。
我和阿凝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后来分开一段时间到现在，自然是不会有那么什么的，所以一下被刘媛戳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我，我有女朋友的。”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傻兮兮的蹦跶出一句话来，才说完，我特么就后悔了，慌张个屁啊，老子是来挣钱的，不是来说这个问题大的！
“哈哈，行了行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只要你给我把那马桶搞好了，你想怎么收费都行的！”
刘媛的家居服很保守，很普通的那种款式，我却硬生生看出了那窈窕婀娜的身段。
这回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