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公西护卫回来了?那我们就不打拢你们洞房了!”赵娘子站起来笑着道,其他两人也连忙起身跟着她一道走了。

华容华起身,不太诚心说了句,“有功夫来玩啊!”

“一定一定。”几位娘子笑着应了。

一送走人,华容华回来就见公西楚在宽衣解带,离着挺远都能闻到身上的酒气,不由直接捏着鼻子埋怨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公西楚也感觉头有些晕,打了个酒嗝儿叹气道:“这种酒不能不喝啊!谁都来劝两杯,可不就多了。赶紧的过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啊?”看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华容华有些恼,可又一想,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偶尔帮一下忙也没什么,便嘟着嘴过来帮他解衣服。

“我告诉你,我这是看你喝多了,要不我才不管你!”华容华一面帮他解衣服一面不满的唠叨着。

女人的馨香就在鼻端萦绕着,不算柔软的小手笨拙的在他身上东摸西摸,直摸的他火气越来越大,真不知道她是来脱衣服的还是特意来惹火的。

“快点!”男人的催促声中夹杂了丝丝急切。

“嫌慢你自己脱!”华容华瞪了他一眼,用力的一扯袍带,结果他的裤子掉了。

华容华有些傻眼,她明明是想解里衣的带子,怎么就扯到那里去了。

公西楚额上直冒黑线,这女人莫不是故意让自己出丑?还是……

“你这就等不急要洞房了?”公西楚一把将发愣的女人搂在怀里,用*的两腿紧贴着她。

“不、不是!”华容华的脸红了,“真不是,现在还没黑天呢!”她还没那么急色好么!

“黑不黑天的有什么?我这火已经起来了。”公西楚一面揽着她的身子往床边走一面扒着彼此的衣服。

“还是等一会儿吧,要是给人看到该不好了。”华容华还是有些犹豫,可当她被甩到床上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了。

公西楚直接扑到女人身上一边释放自己一边道:“谁敢看,爷挖了他的眼睛!”

华容华闷哼一声,对于男人夸张的话根本就无从反应。

门口,听闻主子回来,珍珠特意去灶房端了熬煮多时的醒酒汤过来,可一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令人脸红的喘息声,她的脚一下子钉在原地,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圈,手指用力的掐在托盘上,咬紧了嘴唇。心里暗骂,这女人好不要脸,还是大天实亮的呢,就勾引主子!

有心敲门进去送汤,又怕惹恼了自家主子,尤其是公西楚说了挖眼的那句话,珍珠就更不敢进了,最后只好恨恨的跺了跺脚回到灶房等着,屋里的动静什么时候结束。

屋里,公西楚一番折腾,等他尽了兴,华容华疲备的靠在他怀里,任他的两条腿缠着自己的,看着两个人身上盖的大红喜被随着两人的身体而起伏,不由的笑了,指着红被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句成语叫被翻红浪了!”

公西楚在她的耳垂上咬了咬,“你若想要,我们可以继续翻!”

“不翻了,先起来吃点儿东西吧!”华容华推了他一下,“你不饿我还饿呢!”

“我还没喂饱你么?”公西楚摊在床上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女人幽怨的问道。

华容华被他轻佻的话逗的面红耳赤,不由抓起他的衣服砸过去,“赶紧起来,灌一肚子酒也不知道饿!”

“怎么?现在就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了?”公西楚好笑,这女人说句担心人的话也这么难听!

“谁心疼你了?别不要脸!”羞恼的华容华抓起男人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就往他身上扔,突然女人的动作一僵,从床上拿起一块洁白的绢布诧异的问:“这是什么?”

扒下盖在脸上的衣服,公西楚一看到那白色绢布愣了一下,随后面色有些难看,故作不甚在意的道:“许是谁放错地方了吧!扔了就行。”

“扔了?”华容华的脸色慢慢变的很是难看,刚刚,她想起来了,这是元帕,古代新娘洞房时承接处子血的,原主成亲时也用过这个!可现在把这个东西放在自己床上是个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是二嫁吗?这是成心的恶心自己啊!

气极的华容华抬手就啪的将元帕摔到了公西楚的脸上,“你什么意思?故意让我难看?要是嫌我二嫁就早说,我也从来没瞒过你!”抹了把不知什么掉的眼泪,华容华去抓自己的外衣,“不想要我就直说,干嘛这么揭人短!嫌我我走就是了。”

公西楚也恼,伸手去抓华容华,“谁不想要你了!不想要你我娶你干嘛?”

华容华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喊道:“别光说的好听,那你床上放这个干嘛?”

公西楚觉得自己冤死了,这个根本就不是他放的好不好!咬牙道:“你能不能别闹腾!”

两人在屋里吵,越吵声音越大,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听到了,不由站在院子中观望。

珍珠激动的手都在发抖,太好了,主子终于发火了,赶紧把那不要脸的女人赶走吧!

屋子里,公西楚觉得华容华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明明都告诉她自己不会不要她了,她还在那嚷着要走要走的,最后气恼不已经的他直接抓住女人的手,“谁告诉你这是接你的血的?”

“不是接我的?难道接你的?”华容华反问,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就为了不让委屈的泪水流下来。

公西楚险些被气个倒仰,单手抓过元帕,恶狠狠道:“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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