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这才哦了声,恢复些脸色,对公西楚道:“你的女人在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公西楚扫了眼朱老板,又见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由嘴角轻抽,想来是自己坏了人家好事吧!不过,这男人也太胖了,做那事儿时能好用吗?想到这儿他自己也有了反应,琢磨着他和那女人也有好久没做了,要不这几天去山上木屋住?

“知道她去哪儿了吗?”公西楚皱着眉问,亲口问别的男人自己女人的去向,这感觉糟糕透了,他有种想把那女人吊打一顿的冲动。

这事儿朱老板哪知道,转头看红桃。

“不是回庄子了吗?”红桃诧异的问公西楚,“是不是你们两个走岔了?”

公西楚的心有些提了起来,华容华要是半个时辰前往庄子走,就算没有到庄子上自己也应该在路上碰到才对,毕竟从县城到庄子就这么一条路,可现在两处都没见她,难道有什么意外?

“会不会回华家了?”公西楚有些不安的问。

“华家?”红桃一怔,容华妹子姓华,“你是说她娘家?应该不会吧,她很少跟我说她娘家的事,而且容华妹子从房东那里搬出来也没回娘家啊,到是把东西都搬来我这里了!”

“东西?”

“嗯,锅碗瓢盆还有米粮之类的,还说让我帮着把它们卖了。”红桃说着忽地想起一种可能,不由担心的道:“她会不会是给房东害了?”

“怎么会给房东害了?”公西楚奇怪的问。

红桃赶忙把从华容华那里听来的经过说了出来,“……就是这么回事,那房东竟把缠着容华妹子的男人也招到家里住,结果给容华妹子打了。会不会是容华妹子回去找那房东报仇结果却被那男人找来的帮手给绑了?”

公西楚的脸黑沉黑沉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马鞭,这该死的女人没事儿乱跑什么?这回好了,让人算计了吧!还有那个寡妇,这么重要的事也没和自己说,等回头非好好收拾她不可,现在他得去找人。

见公西楚上马就走,红桃在后面不放心的喊了一句,“要是找到人给我捎个信儿!”

“行了,人家都没理你!”朱老板不满的在一旁扯着红桃回屋,“走,赶紧的给我伺候舒服了!”

公西楚刚出了巷子就碰到急忙赶来的两个小厮。

“主子回来怎么也不进院子?出什么事了?”莫安紧喘了两口气问。

莫言也是一脸担心。

“你们来的正好,去县衙借几个人来把那天在这巷子碰到的那男人抓来。”公西楚直接吩咐莫安。

莫安一愣,“哪个男人?”

公西楚一皱眉,“送马那天碰见的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这小厮越发的不顶事。

“抓他干嘛?”莫安嘴快的问了一句。

莫言扯了他就往外走,莫安胆子越来越大了,连主子的吩咐都敢质疑!

“找到他问出华容华的下落!”公西楚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两个小厮俱是一愣,主子这般大动干戈竟是为了华娘子!还有,找华娘子为什么要去问别的男人?二人再也不敢磨蹭赶忙去做事,想来一定是出了大事!

公西楚则是再回到姜家找姜寡妇,可是却只看见上了锁的大门。跑了?为什么跑?做了坏事心虚?

该死!早知道当时就该打的再严重一些,让她跑都跑不了!气极的公西楚直接抬脚踹门,一人多高结实的木制门板轰然倒下,直接飞到了院子中央。

听到姜家巨响,周围的邻居出门看究竟,一见公西楚从姜家院子出来又都缩回了院儿里。

能跑哪儿去?公西楚皱眉,貌似说是姜寡妇还有个儿子!他直接踹开对面邻居家的门,揪住躲在门后瑟瑟发抖的妇人,“姜家的儿子在哪个学堂?”

妇人说出了学堂的名字,可等到公西楚赶去时发现姜寡妇的儿子也不在,据学堂的夫子讲就在半个时辰前姜寡妇接走了姜文并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要回老家。

事情越发的麻烦了,公西楚黑着一张脸打马往县衙走,也不知莫安他们回来没有。

李文浩虽觉得公西楚有些小题大做,但考虑到毕竟是在自己治下,若真的出了人命就不好了,便也派人去往四个城门询问。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莫言先骑马赶到了县衙,见主子果真等在这儿微舒了一口气。

一见莫言,公西楚就问:“找到了?”

莫言摇头,“人、人抓了在后面,一会儿就、就到!”

李文浩一惊,“你去抓人了?”

“一个起过冲突的男人!”公西楚起身往门外走了两步,随后又停下来。

“没有衙门的批文你怎么能随便抓人?”李文浩皱起眉,心里有些不痛快。

“莫言和莫安去的,而且并不是抓人,只是叫来问问话。”公西楚解释了一句。

李文浩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自己才是一县的父母官吧,自己治下的百姓就这么让人给捉了去,感觉公西楚比自己说了还要算?就为了一个女人,有病吧!

说话间,王婶子和弟弟狗剩儿已经被带了进来。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民妇可什么都没干哪!”一进门王婶子就趴在地上一顿痛哭,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本想着回乡下躲灾的,这边刚到家,那边衙门就来人把自己和弟弟都捉了来。

“冤枉,冤枉,草民冤枉!”狗剩儿也是跪伏在地上抖个不停。

“华容华呢?你们把她藏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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