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可不知道这些商队的存在，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鹿城也想听听法正会如何说。
看到鹿城的表现，法正心中更加疑惑了。
虽然对于这些酒，法正也觉得不同凡响，但也不觉得会有多大的用处。
酒为商品，当然可以用作交易，但此时兵荒马乱的，商路不通，想要外销出去极难。
目前的武阳城还没有开通商路的能力，所以才会忍不住过来询问，毕竟鹿城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反常。
这时却是开口道：“臣亦是不知。”
“孝直也不知吗？”听到法正这话，鹿城欣喜之意更胜了几分。
如此看来，就算是聪明如法正，在没有得到消息之前，也是无法判断出来的，这可就是优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