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凶悍的匈奴小娘们,终于在那安生了。
子婴也不打算继续和她纠缠下去,大步走上前去,俯身便要撕开她的衣衫。
这匈奴女子再怎么凶悍,也终究是个女人,何况子婴对他还有压倒性的力量优势。
挣扎了了许久,也没有摆脱既定的命运。
被子婴瞅准机会一把撕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女子胸前的挺拔。
就在衣服撕开的一瞬间,这匈奴女子发出了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一手挡住自己的胸前,而后一扭头一口咬住了子婴伸向自己的手臂。
这一口自然是下口极重,这匈奴少女仿佛野兽一般,死死地咬住了子婴的手臂不松手,不一会鲜血便从子婴的手臂流出。
吃痛之下子婴自然更加不会客气,见女子咬住不放,索性另一只手趁着女子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将她的衣衫一把扯下。
曼妙健美的身躯立时呈现在了子婴的面前。
趁着女子失神的瞬间一手掰起她的头颅,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脖颈,便将这女子按倒在了软榻之上。
……接下来的画面颇为少儿不宜,在此就不详细描写了。
在这一晚,面对这个异族女子,子婴的兽性完完全全的释放了出来。
一直到后半夜,单于大帐中的声响才完全停止。
精疲力竭的子婴,大口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躺在软榻之上。
整个软塌这会完全是一片狼藉,片片嫣红点缀其中,就像草原上刚刚绽放的花朵,鲜艳而妖异。
寂静的夜色里只有一声声的低音啜泣,断断续续的传来。
明明夺取自己宝贵的童贞的人,就在自己的一旁,然而此刻这匈奴女子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颇有些无助的蜷缩着,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膝盖之中。
从小母亲就告诉他,第一次一定要留给自己的丈夫,而拿去自己第一次的人也自然而然的就是自己的夫君。
当年他的母亲被掳掠到匈奴后,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选择了自己的父亲。
然而这个拿去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按照他之前的说法,等明日应该会送自己踏上黄泉。
在少女原来的幻想中,她本应该是风风光光的在族人的祝福中,嫁给匈奴的太子冒顿,成为他的妻子,为他孕育无数的儿女。
虽然前几日第一次见面之后,冒顿的形象并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伟岸。
然而这却是与自己早有有婚约的男人,是自己注定的丈夫。
所以在之前面对子婴他会竭尽全力的反抗。
也正因为如此她此刻更加的心如死灰。
“母亲,我该怎么办?”
她并不是匈奴单于王庭之人,他的家乡在远在东方的左大当户王庭。
单于王庭的所有人,哪怕是最为熟悉的也不过见了不足十日而已,除了同样是匈奴人,根本谈不上感情多么的厚重。
只不过先前的她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会是匈奴太子之妻,以后会是单于的阏氏。
自然而然的把攻破单于王庭的子婴当做了敌人。
然而此刻因为她母亲的影响,她的心绪却发生了一些莫名的变化。
女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会本能爱慕强大的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十恶不赦。
在当今不也是有许多的女孩甚至会爱上侵害自己的凶徒,甚至甘愿作其帮凶。
此刻,被子婴夺去初贞的她就颇有些这样意味。
“罢了,明日就求他屠尽王庭时,能不能亲手给自己一个了断吧。第一滴血和最后一滴血给了同一个人,也不枉母亲的教诲。”
“你叫什么名字?”正在这女子胡思乱想之时,子婴的一句话传进了她的耳中。
点点落红,子婴一开始便发现了,然而当时情景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此时此刻,将所有的情绪发泄一空后,面对眼前的女子子婴却有些莫名的羞愧。
不带任何情绪的讲,子婴在匈奴的腹地大杀四方,匈奴人得到消息后最为理性的策略是,集中所有的兵力,利用自己能够长途奔袭的优势,与左贤王会军奇袭大秦的代郡上谷等郡县。
趁着大秦南征,国内空虚之际,将秦军拖垮在长长的国境线上。
攻敌所必救,到那时子婴也只能离开草原,会和蒙恬大军尽可能的被动阻止匈奴南侵。
先前平掉右谷蠡王部落,已经成功的将匈奴的仇恨吸引到自己和蒙恬这只军队上来。而子婴在草原上大肆破坏的目的就是,就是让匈奴的仇恨更加的生根发芽。
将更多的仇恨吸引到自己这只小队身上,让匈奴大部队放弃九原城,折返大漠。
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凭借自己这只骑兵机动性强的特点,带着匈奴大部队在草原上武装游行。
慢慢的把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至于怎么给头曼单于制造点麻烦,子婴在决定诛杀王庭匈奴人时便已经决定,对头曼的家眷网开一面。
此番行径倒不是子婴善心大开,更不是惧怕了头曼单于。
所有的人的家眷都被诛杀,头曼自然能够以此引的所有的人同仇敌忾,共同针对子婴。
可若是偏偏头曼单于的亲人活了下来,而王庭中其余贵人的家眷都通通的死在了子婴的刀下,他说话的信服力就自然而然的降了一个档次。
就算这些直脑子的匈奴人,能够想明白这是子婴的诡计,可是愤怒之下也不可